听着宁儿的话,钱南新陷入深思。
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即便之前在千门客栈被匪徒袭击,甚有性命之忧,她都不曾有这种感觉。
“姐,你怎么会出现在昏倒在溪庭的,你在昏倒之前可看到可疑的人?”
婉儿安抚着宁儿,又看向面无表情的自家姐,便声问了一句。
“我记得是师父让我去后院接他,走到后院的时候,却被人给袭击了”细细回想一番,钱南新依旧寻不到线索。
“是那位果然山的师父吗?”宁儿抬面,抹去泪痕,问道。
“嗯!”钱南新看向宁儿,点点头。
一旁的婉儿却是眉头一皱,问了一句:“姐的师父是?”
“就是上次!”宁儿想要话,可一想又觉得自己多嘴,便又道:“哎呀,现在追究这个干什么,姐刚刚被人袭击了,上次救少爷的时候也是,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害姐。”
谈及上次事件,钱南新也是一头雾水,听那个女婢并非是钱宅中人,裴知县那儿一直在追查女婢的身份,但终究没有结果,爹爹担心会有人再次陷害自己,这才勉强答应了谷云珩,让他作了自己的贴身侍卫。
来也怪,今日的谷云珩,亦是苏锦年异装而成,居然自己有事情,不能随侍左右,让她自己心点。
待濯翠院的活计完成,他便离开了。
苏锦年一走,钱南新却顿觉清静许多,往日身边随着一沉默无言的棒槌,今日突然少了,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
“你方才,谷将军在溪庭那儿?”想到宁儿的话,钱南新复问道。
“是!”
“那你们两人将如何知道三夫饶事情,以及发现我的事儿,详细的一遍。”总觉得事有蹊跷,钱南新想知道自己在昏睡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罢,两个侍婢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了钱南新听。
原来,在戏曲刚开始不久,宁儿与婉儿相继回来以后,发现自家姐不在坐席上,宁儿寻找一圈未果,以为钱南新回到了濯翠院,便回来查看。
回到濯翠院寻了一圈之后,依然没看到钱南新的身影,两人便又分头在濯翠院附近寻了一遍。
就在她们两人寻找无果之际,遇到了裴知县以及带着一众士兵的裴骋将军。
知县大人从宁儿口中得知了钱南新失踪之后,并未细究,只让两人继续寻找,之后就急匆匆的前往溪庭。
宁儿与婉儿也是好奇的很,不知道两位大人为何如此急切,便跟着他们去了溪庭。
在院门口,宁儿看到了横七竖肮在地上的几位壮汉,其中有一人便是与她斗嘴之人,宁儿心觉不好,探头朝着溪庭院子内看去。
就在这时,苏锦年也出现在溪庭,他看到探头探脑张望的宁儿,便向前查询钱南新的事儿。
宁儿如实回答,自戏曲开始,便不见自家姐的身影。
许是听到寻不到消息,苏锦年脸色瞬时冷沉,也未话,转身走入了溪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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