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南新这方真是没有气力了,早知道就该从家里支一顶轿子,趴着轿子上行路,总比这般受罪强。
“小姐!”
宁儿甚是心疼,自那次与小姐敞开了心扉,小姐竟没有旁的话说,也未责罚于她,只一直夸她将三少爷照顾的好。
自此宁儿便死心塌地的随在钱南新身后,也就无怪方才那般气势对待卖饼大汉,护主心切了。
“无事,无事!”钱南新喘了口气道。
这皮开肉绽的感觉,现在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之前躺在床上,也只是隐隐觉得疼,但不想行了这般长的路,竟然愈发的疼痛难忍。
“嘶--嗯嗯---”
一匹马儿在城墙前停住,马儿上的苏锦年低头看着钱南新,眸中微冷,这大小姐到底是大小姐,走这点路就不行了?
“小姐,是方才那位公子!”宁儿扶住自家小姐,轻声说话。
“公子,你这是.......”钱南新抬头,一手遮阳,看清来人之后,便觉得奇怪。
“看你样子,应是行不了多少里路了,若是小姐不嫌弃,可与我一同行路。”苏锦年手握缰绳,垂眉看向钱南新。
宁儿有些担忧的看向钱南新:“小姐。”
“不必了,我这是害了褥疮,定是坐不下这马儿的。”钱南新随便找了个理儿回绝。
这让一旁的宁儿羞红了脸,她扯着钱南新的臂膀,拼了命的示意小姐,这话不得说出去。
“褥疮?”苏锦年回味,想着这大小姐说话还真是不知廉耻。
“公子,公子,你误会我家小姐了,我家小姐是被老.....”宁儿着急解释,却被钱南新及时捂住了嘴巴。
苏锦年眉宇双蹙,这主仆两人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不管怎样,他苏锦年今日确实被钱南溪给惊住了,这真的是大家闺秀吗?
这也就怪不得她会亲口退了和家的婚事?
“那今日便要得罪小姐了!”
苏锦年驾着马儿起步,忽而一个闪身低腰,长手一身将霎时愣住的钱南溪给拦腰抱了起来。
这身骨,怎么这般柔软不似寻常之人!腰肢如蛇一般软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小姐,小姐......”宁儿被方才那一动作给震住了。
自家小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又一次给人掳走了,这可怎么办?
“公子,你这是干什么?”窝在苏锦年心口的钱南新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
只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掳走她的男人,便是上次不告而别,像极了顾北川的白衣少年。
......
.......
话说平川王府的小王爷,丑极天下,平川王府内的仆人们又极为害怕这个男人。
据说这小王爷从不近女身,无论他的父王扔给他多少侍婢,皆被他甩给了大王爷,及二王爷。
如此男人居然得了津南王的圣谕,要娶瑞安城第一刁蛮任性的钱家大小姐钱南溪。
喔哦!
这轶闻录上今年估计要多上几个有趣的故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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