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瞪着眼道:“怎么,先生打算不认账麻!昨夜无剑山庄宴席为了什么,大家可都清楚的很。百里姑娘若是昨日赴宴,许是无剑山庄同百里门的这场喜事今日这便订下了。可她昨日并未去,这其间自然是多了几分变数。难道先生还不满意吗?”
纪尘风道:“竹少也说了,这桩婚事现下不过是多了几分变数罢了,哎,不值一提。”他顿了顿道:“昨日不去,并不代表今日亦不去,即便今日不去,且还有明日。这变数许是连缓兵之策都不如罢了!”
竹正要开口,却便自家少主的手势阻止。
白衣公子不为所动,他话中有话,必有所求!
纪尘风见他们主仆二人都不搭话,果然自己主动又叹道:“其实!说道底我不过是个不正经兄长罢了!能正经八百给那丫头做主的还是她家远在南宁石湖山上的那两位长辈!”
白衣公子眼中有一丝不屑,心想:石湖山上的那位长辈,也未必正经。
“只是不知石湖山那边近日到底是怎么了!前些日子我便飞鸽传信同他们说了此事,可直到今日都无任何回应。”
这确是奇怪!南宁飞鸽素日行千里,当日那小女子入太傅府上,父亲替她写的信后半夜便已然得了回应。陌先生却说几日都没有回应,确实怪哉!
可最奇怪的是,此事即便陌先生不通风报信,依着百里门暗探在洛宁的势力,也该早将无剑山庄的事情报回石湖山了。。。。。。。到底不是亲生的女儿,才对这小女子的婚事这般放纵!
纪尘风蹙眉道:“我家那小丫头的心肠呀素来最是柔软!只怕无剑山庄的那老两口再在她面前劝上一劝,我家那丫头便肯陪同他们一道上石湖山去!若那无剑山庄的老两口再这么求上一求,许是那丫头便也敢越过她家爹爹直接应下这桩亲事了!”
白衣公子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盏,才淡淡问道:“依着先生的意思是。。。。。。”
纪尘风长长叹了口气:“我也不能时时刻刻在我家那小丫头身边看着,也不知那无剑山庄何时会用何种手段蛊惑我家那小丫头,若是她脑袋一热自己应下了这门亲事,哎,想必明年也该抱上娃娃了。”他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他一眼,不忘幽幽然加上一句:“可正是令人忧心呀。。。。。。”
他若是没有记错,若不是他说“她若是嫁做人妇,他便劝她相夫教子,切莫上窜下跳,飞檐走壁。”
此番他又说“若是她自己应下这门亲事,明年也能抱上娃娃了?”
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白色浅露下的黑眸淡淡瞥了纪尘风一眼,淡淡道:“先生的如意算盘果然拨得漂亮。”
什么自己不能时时刻刻在那小女子身边守着,不过是自己不愿做坏人罢了!
白色纱幔下的唇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不等他反驳,却幽幽又飘出一句:“这般算来,许是后年这小娃娃也该叫你舅舅了。”
纪尘风的笑在嘴角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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