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哥哥说的对!”明如温看着曾牧又气又臊又无可奈何的脸,只觉得心中郁气散尽,恨不能大笑三声,畅快!
这一天,乔晏一直在常山侯府待到很晚,直到因事一早外出的明方正回来,乔晏才借口有事和师父商量,找到机会和他单独说话。
乔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把温娘讲的,关于她遇到曾牧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师父,这件事看似不大,但恐怕不是曾牧刚好遇到温娘,随口撒了个谎那么简单。”
乔晏怕自己师父把人想的太简单,被自己的外家蒙蔽,还多说了几句,“我多了个心,使人打听过了。今日曾牧的娘亲来看望老夫人,也没和师娘打招呼,似是只派人给老夫人提前说了一声。那曾牧不知为何晚到了一会儿,可也拿着曾府的拜贴,李管事本来想要派人通传师娘的,是曾牧拦住了,说不想麻烦她,自己直接去菩提园。”
明方正冷笑不止:“他自己要去,反倒又不认识路了!”
乔晏见他神色冷然,心知师父果然像传闻中那样,与曾府并不亲近,就放心地说下去:“正是这样,曾牧若是真不记得怎么去菩提园了,应当去问府里的家丁,谁还能不带他过去?可他偏偏和温娘说什么好面子,还假装不认识温娘。”
“哼,他也就是见温娘年纪小,以为我闺女是那么好骗的吗?”明方正又气恼又有那么一丝骄傲,“温娘传话儿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厉害,就算没有后面的话,就前面这些,你信不信,温娘扭头就得告诉她阿娘!你师娘那精明……”
乔晏:“咳,师父,先说正事儿。”
明方正:“哦,对,扯远了。哼,都赖曾牧那个混账东西!”
乔晏对师父喜欢迁怒的性格有些无奈,但这和师父特别护短这一点一样,都是练武之人的率性。
而这个曾牧,可算是碰到师父的逆鳞。以他对师父的了解,以后曾牧不管做什么,在师父眼里都是错的,就连眨巴下眼睛都是在冒坏水儿。
乔晏不打算同情曾牧,还继续添柴加火:“曾牧确实混账!一看到温娘这长相穿着和年纪,还有她身后的丫鬟婆子,曾牧就算不认识温娘,也该猜出来她是谁了,他偏装作不知道,肚子里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乔晏想起他一眼扫见的那个精致的布偶,撇了撇嘴,“还有那个布偶,他一个男丁,不可能随身带着小姑娘喜欢的玩意儿,说是给老夫人的,咳,恐怕更说不过去……”
“好哇,看来他那是就给温娘准备的!他娘的!他们曾府还能不能有点儿好人了?让一个十岁的臭小子,打扮得花里胡哨的(明方正自己猜的)来我们侯府,还特意让绣娘做了个女娃娃喜欢的布偶,再来个那什么,偶遇?我呸!脏心烂肺的玩意儿!”
乔晏目瞪口呆地看着师父,头一次见他这么生气,说话这么……不讲究。
明方正眼里的怒气汇集,如同乌云密布:“这个曾家,越来越不要脸了!当初想算计我也就忍了,如今竟然连我刚五岁的温娘都算计上了!我要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真当我常山侯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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