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人经调整完毕,开始比赛了。
余叶也不再说话,专心的看比赛。
把强力胶带剪下一条来,一一贴在大家的脑袋上,在相互用力一撕。
那酸爽,忒带劲。
余叶的看着大家的动作,
只见一人,一只手固定脑袋,一只手揭起一点点胶带。
笑的不怀好意。旁边几个贴着胶带的人还在。他身边说笑打闹转移他的注意力。
等注意力不在头顶的时候,
趁其不备用力撕下他头顶的胶带。
“刺啦一声。”刺耳的声音穿透围观群众的耳膜。
围观群众们的瓜都掉了。
就在那一瞬间。头皮发麻,大家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头。
“我擦”
“卧槽”
“看得我头皮发麻”
也有看热闹不闲事大,在阳台上起哄的
“在用力一点啊,你有没有吃饭。”
“就是,就是,大力出奇迹啊。”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让我来”
撕的那人放声大笑,被撕的那人,痛的只哇乱叫。
用手摸着发红的头顶,等好一会儿,那股刺痛才消下去了一点。
等了一会儿才恢复好,这下终于轮到他报仇雪恨。
活动一下手腕,手指被板得吱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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