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陌没注意他俩的神情,掂量着那个皮袋,然后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细细地瞧着,发现在皮带的封口处有一个的锁扣,他立马拿起了刚才发现的那一把钥匙,紧张地将钥匙对准钥匙孔,轻轻地旋转起来。
“啪嗒”一声,锁应声而开,莫陌急切地掰开皮袋,只见皮袋里有一张揉得皱巴巴的信纸,立马把它取了出来,飞快地摊平它,细细地阅读起来。
甄豆和王洋见状,也立马凑到莫陌身前,跟着他一起读那封信。
亲爱的陌生人:
你们好!我很高兴你们最终能发现剩下的信件,如果不出我所料,应该都是同一批人吧。废话不多,我赶快把剩下还没来得及的统统都出来吧。
其实,我当时出于私心,并没有清除我女儿的记忆,因为我担心如果万一销毁她的记忆,会使她做的手术受到影响,让她的身体再次遭受到伤害。所以,我只给了剩下的四个孩子做了记忆摘除手术。
“所以,苏木姐是唯一一个记忆完整的人喽!”甄豆在一旁补充道,莫陌轻轻地嘘了一声“别话,继续往下看。”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公司的魔爪却伸向了他们。之前我一直都在研发室里拼命地做实验,差不多就是达到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感觉,就在某一时,跟我一起做了记忆摘除手术的同事非常犹豫地告诉我,公司其实一直在监视着那五个孩的一举一动,并想越过我,直接在他们身体上展开实验,我当时听了直接吓了一跳,立马就去找了公司对质,可是公司只是告诉我不要道听途,要相信他们。
所以,在那时候,公司的野心就已经显现出来了吗?莫陌心里这般想着,接着继续看了下去。
自从这件事发生以后,我越来越感到公司的不对劲,心思也很难再全部地放到实验上,第一次产生出想离开公司的想法。真正让我下定决心地是,曾经跟我合作过的同事都被贬到下层去,完全脱离了上面,这让我十分确信,公司肯定有不能告饶秘密。所以,我就悄悄地开始准备如何逃脱,并带走我女儿。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公司直接假借要给我派助手的名义,明目张胆地派人来监视我。
“这么恶心的吗?”王洋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而莫陌想的是,难不成那些同事就是带走苏木姐的人吗?所以他们也是事件的受害者吗?
莫陌没有继续细想,接着读那封信。
逃脱变得十分艰难,我开始想赌一把,我悄悄地把实验最新进展统统地藏了起来,让实验看上去进展很慢,以此想先逼迫公司先露出马脚,但我还是太真了,这种把戏对公司来简直就是儿科。
后来,公司生气了,直接二话不就把我关禁闭了,并且还扬言威胁我,如果不想好好搞实验,就让我的女儿过来替我受罚。我一听,立马软下脾气,急忙向公司表示我的诚意,向公司道歉并保证会好好的工作。可是,公司怕我再次反悔,在将我带出来的那一刻,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女儿进了一点光亮都没有的禁闭室里。
“靠”三人看到这,齐齐地爆了一句粗“这不是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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