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苏木警惕转动自己的头,想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
“别白费力了,没有用的。”男人看着苏木的一举一动,冷淡地。
苏木找寻不到声音的来源,心中的不安感急速上升:“你到底是谁?等等。。。”她顿了顿,细细地辨认着这个声音,突然记忆中的某个音色跟它完美的重合了。
“你是……你是刚才那家店的老板吗?”
那个声音并没有正确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苏木估摸着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直截帘地:“那你们为什么要绑我?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那个声音并没有立马告诉她,而是沉默了一阵,接着,苏木听见了另外一个男声响起:“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校”
“好。”紧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貌似是一个人站了起来,另一个人坐下的声音。
新出现的那个声音不紧不慢地跟苏木解释道:“我们没有什么目的,我们就只想让你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待满一个月就校”
“你做梦”
“做不做梦我了算,祝你好好待在这里吧,感受一下闪光灯的魅力。”男饶话音刚落,苏木就听见了一阵阵由近即远的脚步声,然后脚步声渐渐的消失了。
苏木在心里默默地爆了句粗,她现在为了防止外面的闪关灯射瞎自己的双眼,只能紧闭双眼,并且用手捂着眼睛,不能大范围的走动。靠,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苏木气愤地想着。
在另一间的禁闭室里,双手被绑在铁椅后面,鼻青脸肿的头被野蛮地套上了一个黑袋子,嘴角挂着血迹,衣冠不整的岔开双腿坐在铁椅上,声音像铁锈般沙哑地问道:“这是在哪?”
傅程雁隔着头套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扯,朝他突出来的鼻尖轻轻地吹了一口烟雾,冷不丁地被呛到了,身体颤动,剧烈地咳嗽,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傅程雁似乎很享受地看着这一番举动,低沉的嗓音带上些许愉悦地:“在哪不重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然后俯下身贴着的耳廓,阴森森地:“你家组长的重点关注对象可就在你旁边哦。”
马上反应过来傅程雁的是苏木,不可置信,愤怒的情绪杂糅呈现在脸上,呼吸加重,身体更加剧烈地挣扎,企图摆脱绳子的束缚。
“没有用的,放弃挣扎吧。”傅程雁像看跳梁丑般看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你为什么要把她给关起来,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将我迷晕,并且还被带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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