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雁失神落魄的回到殿中。

“呼噜呼噜~”

墨玉一见到她回来，就高兴的跑了过来，摇头晃脑的在她身旁转呀转，又老老实实的保持着一点距离。

一直很害怕墨玉的灵雁，心不在焉的，竟然没有被吓得逃跑。

殿中，正品着美酒的凌无衍多看了她一眼，发觉她脸色有些苍白，于是问道：“你去殿中，被取血了？”

“啊？”

灵雁如梦初醒，抬起头来眼神迷茫的问道：“你说什么？”

凌无衍：“……没什么。”

魔尊大人，不想重复说一遍原来的话。

灵雁从皇后那里出来，满脑子都在回忆着前一世看的小说内容，所以根本没听清凌无衍的话。

小说她翻看了那么多遍，每一个字眼都没有放过，甚至是哪个出版社她都可以说出来。

但她，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尉迟灵雁四个字，还有命运红线四个字。

她有些想不明白，急得攥起面前的一缕长发在手心，自言无语道：“我不会是被谁杀了，成了炮灰，所以才没有出现在小说里吧？”

这个可能性极高，她不死，男主大人怎么摆脱命运红线，和女主大人在一起呢？

一想到这里，再想到东陵国外虎视眈眈的妖物们，她就紧张起来。

凌无衍听力过人，将她小声的嘀嘀咕咕，听得一清二楚。

有些词，不是很懂，但大概意思，还是知道的。

他冷冷道：“你只能是被墨玉吃掉，现在还没人敢在本尊面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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