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将军，有什么事情让商队带一个口信就好。何必麻烦您亲自来洛阳一次。如果被伪周的军队发现如何是好！”听见这张二公子的无耻话语，秦益心中有些恼火。

察哈没有在意他的恭维，单刀直入道“今年北边又下了大雪，大汗需要张家与张二公子这样大金朋友再多收购一些粮食。”

张二公子沉默一会，道：“这有些为难啊！现在大周各地的粮价已经涨得不成样子了！”秦益心里却呲笑一声，粮价居高不下不就是你们这些粮商囤积居奇吗？

“张二公子尽可以放心，银子不是问题！”察哈早就看出了他的意思，补充道。

“那我们张家就尽力了。”张二公子的语气似还有些为难。

有这种为敌人不断输血的人存在，大周与后金的战争怎能不败？

即使这里没有崇祯皇帝年年大旱的小冰河时代，大周王朝也会被这些人的贪婪给压垮。秦益也不管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一个翻身跳入屋内。

这雅间不是很大，除了张二公子和察哈外，只有两三个鞑子侍立左右。其他人大概都在屋外的过道上守着。

张二公子见到秦立破窗而入，吓得魂都要飞了出来。那察哈将军却还稳稳的端着酒杯，沉声问道：“阁下是谁？”

不愧是建奴派出来联络的使者，只是要做到这样处变不惊，手上要有多少人命。秦益正要拔剑的时候，察哈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杀气，忙道：“如果阁下是要金银，或者桐汁，我们还可以商量。”他的这个建议还真是让秦益有些意动，只是略一思考，只有钓雪楼才知道交易地点，这东西有没有命拿还真难说。

之后，想也不想就拔剑削断了察哈的喉咙，鲜血“呲”的冒了出来。另两个鞑子想要抵抗，还没拔出兵刃就被秦益一剑一个砍倒在地。

那张二公子吓得倒在地上：“我爹和大伯都是朝中大员，你不能杀我！”

秦益笑了，问道：“哦？那洛阳附近可还有第二个张家向鞑子走私粮食，铁器？”

张二公子不明白他问的话有什么含义，恐惧倒更加强烈。

“知道吗，我今天还见过你们家的管家！”秦益轻声道。

张二公子似终于知道了什么，他用手指着秦益，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旧风箱一样的声响，没多久他就没有了呼吸。

秦益打开门，看到走道上站着的护卫和鞑子，他们很是好奇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会从房间里走出来。迎接他们的却不是答案，而是一把长剑，秦益很快把他们杀的精光。迅捷到没有一人发现，琴曲也没有中断。之后他返回房间，钻出窗子，像那于堂主一样遁入夜色之中。

走出好远，背后才传来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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