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一看,我特么更震惊好奇了!
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昨晚,好像是发生了什么特别不得聊大事啊!”
“关你屁事。”
迟见深风风火火地着,身旁道出的却总是冷然再冷然之语。
迟见深想,他也就是脾气好。
所以到现在还愿意忍受身旁人这臭脾气!
“害!看来我今是要白跑一趟了!吃不成什么瓜了呀!”
“不过我现在也是看明白了,你这哪是陷入恋爱啊,分明就是失恋了嘛!”
“不话没缺你哑巴。”
“……兄弟啊,你这种表面尚一千,背后却要自损八千的套路。
啧啧,兄弟我还真是不忍心看!”
虽然其实一切都没问出来,看现在,迟见深心里俨然已经将一切看得明白。
他就,八百年连被女人靠近下都嫌弃得要死的人,
怎么可能就突然像疯了般去任由一个女的靠在自己怀里!
“兄弟啊,一晚上,你看这酒都已经完了。
所以,就还是歇一歇吧。”
语中并未掩饰关心之意,话落,迟见深径自起了身。
“兄弟我先走了。其实,也不算白跑一棠。”
抬步再次越过杂乱向门口而去。
然,刚走至门口,脚步却又忽而莫名停了下来。
未转身,语气也一改方才,幽幽的话音一改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夜黎,如果是苦海,那还是……尽早回头吧。”
身影消失在门口许久。
终于,祁夜黎低垂的面容有了一抹神色变化。
勾起了一抹自嘲笑意。
呵,尽早。
他的尽早,那便是,他死掉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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