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是谁在给张驸马上眼药水?难道我时来运转?心里得意嘴上却恭敬道:“回王爷,太后寿诞最后一天,驸马爷确实来过伎司,还去过乙字楼,至于有没有行乐小的就不清楚了。”
萧南屏是当今圣上萧王孙亲叔,在朝中地位超然,宗法寺的职责就是监管那些个王子王孙皇亲国戚。
温太甲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吭一声。
卫朝宗也知道这种场合两人最好不要眉来眼去,否则真的也会让人觉得是假的。
萧南屏不怒自威,沉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的是伎司知客,那天正好当值。”
“他几时进去又是几时出来的?”
这话问的!我哪里知道他……哦,误会了!“戊正来的,没让小的领路通传,好像是亥时初刻离开。”
他刚说完,萧南屏突然喝道:“你说谎!”如平地起惊雷,完全不给卫朝宗反应的机会。
卫朝宗“噗通”一声跪下,以头伏地大声道:“王爷明鉴!小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甘愿受罚。”
“本王眼里揉不得沙子,你若说谎会教你后悔做人。”
诈我?卫朝宗头不离地,“小的句句属实,王爷再传唤他人一问便知。”
萧南屏凝视他片刻,似是在审视他说话的真假,接着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虚惊一场!差点吓尿!即便有萧长焱撑腰,卫朝宗打死也不敢惹恼河间王。
萧南屏走后,温太甲又叫来卫朝宗,使个眼色示意他坐下,“河间王来势汹汹,温某也吓得不轻。也不只是是谁在背后捅了张世宽一刀?”
卫朝宗苦笑道:“以前宁王爷就交代过,惹谁也别惹这位河间王,小的罚入内教坊怎么说也算和张世宽有关系,王爷那声‘你说谎’差点让我失去下半生的幸福,现在都还后怕。”
温太甲叹道:“问完你后,又找来鱼羞雪和她两个丫鬟问话,张世宽这次怕是跑不脱了。放着千娇百媚的公主不怜惜,偏要……嘿,为了一时快活惹来宗法寺,这是何苦?”
进错房上错床,是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你不也惦记着丁字楼那张床吗?张世宽倒霉而已,被人捅了屁股。究竟是谁呢?昨晚黑衣蒙面人要捏死我,今天张世宽就现世报,会不会……?“小的也十分纳闷,张家父子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依大人看,张驸马会不会有事?”
温太甲眼神扫过来,他把你送进内教坊,他有事不正合你意吗?“此事既然惊动宗法寺,惊动了河间王,怕是已经传到宫里去了。河间王素来谁的面子也不卖,现在事实俱在,恐由不得张世宽不认,按宁晷律和宗亲法,他多半会被逐出京城,能不能翻身鬼才知道?现在头疼的是他爹张太傅会不会受牵连?张太傅若是平安无事,见了你我怕是会杀人的。”
明着挟私报复,张梦准没那么笨,也没那么低级。卫朝宗苦笑道:“都是小的连累大人,那晚不请你过去就没有这回事了。”
“现在说这没有意义了,再说你也没做错。咱们还是当心些吧,希望张太傅他老人家冤有头债有主,不要为难我们。”
卫朝宗点头,“张梦准真要为难大人,小的怎么要请王爷替大人主事,毕竟是我多事惹来这不必要的麻烦。”
小子还挺仗义!温太甲脸色稍缓,问道:“你方才见了王爷可有好消息?”
“王爷对大人伎司革新一事极为赞赏,说这叫破而后立,不破不立,打破成规,定会有一番新气象。”接着放低声音道:“王爷对大人很是满意,着我问问大人,几时可以破冰?”
温太甲脸上总算有了笑容,“快了!还有些细则需要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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