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送的东西贵重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情谊。曾经我送给阁老的定情之物也不过是个不起眼的香囊罢了,他倒是稀罕得紧,天天把它别在腰带上,生怕有谁不知我的绣工极差。”
齐老夫人是个厉害的人物,看她如今的抖擞之姿,想来年轻时也是个不可方物的美人一个,只因齐阁老最是在乎她的那个人,故她才委身下嫁。
若是以阁老本家而言,恐怕是断然娶不到齐老夫人的。
夜朝玖得到提点之后,便把自己关在了闺阁里,晚上连窗户都关得牢牢的,沈云睿就是想进去也拦在门外。
“小娘子,夫君最近可啥事也没做?为何如此待我?”
站在门外的沈云睿惆怅不已,这已经是他第二天被拒之门外了。
即便是更深露重时分来看她,也仍然窗户紧闭,大门扣住。
只由得他站在门外说话。
“云睿,我最近忙于要事,是绝不能被打扰的,你再忍几日可好?”
夜朝玖算是知晓了,一个人或许你精通于很多方面,但,总有一事会让你苦恼不已。
比如现下这繁琐的绣工。
她原本是想缝一套将军盔甲给沈云睿,并不是望他去行军打仗,而是一种寄托,若真是等到那一天,他要穿上战袍,也会想起她的嘱咐,平安胜利归来。
可是当绣娘请到房中她才知晓,这绣工并不是女子都会绣得极好的。
她终于知道为何起齐奶奶如此聪慧,绣工却极其差。
故一日之后,绣娘见她还未有进步,便上前劝诫:“小姐,这将军盔甲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不如你先从里衣完成可好?”
即便是京城才女夜朝玖此刻也不得不认命,罢了,就从里衣缝起吧,作为贴身衣物而言,好像更能体现浓密的爱意?
自此,白天绣娘悉心教导她,晚上她也不落下工夫,生怕自己一放下针线就会忘记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沈云睿在三日后实在是憋得要发疯了。
红女每日在将军府都瞧见奖金的脸色不好看,她一边舞弄着刀枪,一边与肖勇低声道:“你可知将军为何近日常常从阁老府回来都铁青着一张脸,看着比在战场上还要煞人,莫不是和夫人吵架了?”
肖勇也十分疑惑,“听左诸葛说是夜姑娘闭门不见将军。”
“那便是吵架了!怪不得近日将军对我们越发严厉。”
红女细细思索了片刻,突然,手上的长枪竟被一只箭瞬间击倒。
“练功的时候不好好练,上了战场如何杀敌?难道你们上战场了也还要说上几句悄悄话吗?”
红女心虚地用脚勾起地上的长枪,手上紧紧握住它道,“将军莫生气,属下们方才嘀咕几句也是为了将军。”
沈云睿方才明明在将军府的另一头,却神不知鬼不觉听到他们说的话,竟他最近内力提升如此之快。
“哦?为了我?”沈云睿挑眉,“你且说说,如果女子不愿意见自己的夫君,且说自己有要是要做,这是为何?”
红女虽是上场杀敌的巾帼英雄,却到底还是个女子,或许问她明白。
红女与肖勇相似一笑,果真是为了夜姑娘而发愁。
红女上前一步,抱拳说道:“自然要给夫君送上一份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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