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老祖睁开双眼,看到林幼安,立时坐直了身子,喜道:“小哥儿怎么回来了?”又看向陆咏絮道:“这位是?”
林幼安向昆仑老祖跪下请安,陆咏絮也随他一起跪下。
林幼安道:“祖师爷爷,我在外时,多承琅园陆家庇护。这位是陆家之女,陆咏絮。”
昆仑老祖呵呵而笑,在冰桌上的一个冰碟中抓了一把梅子,随手便向陆咏絮扔来。
昆仑老祖这一扔似是无心,可那梅子分散着向陆咏絮劈头盖脸地落下来,颗颗都在空中滴溜溜直转,若没有几分真本事,实是难以接住所有梅子,这竟是在考察陆咏絮的功夫。
陆咏絮怎能堕了琅园之名,当下便使出清风散云掌中的一招“花飞春减”,掌风过处,便拢住了所有的梅子,捧于手中,恭恭敬敬道:“晚辈多谢祖师爷爷。”
昆仑老祖笑道:“好一个厉害的小姑娘!堪配我的徒孙。”
陆咏絮不意昆仑老祖言语竟如此直白,正戳中了她的心事,当下便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林幼安忙道:“祖师爷爷,中原女子看重清白名声,开不得这样的玩笑。”
昆仑老祖笑道:“好好好,是我这个老东西多言了。小姑娘,你别放在心上。”
陆咏絮听这二人对话,才知林幼安说祖师爷生性随意,确非虚言。这个昆仑老祖当真平易近人,与小辈之间竟然毫无隔阂,真乃奇人。
当下陆咏絮闻听昆仑老祖向自己致歉,忙道:“晚辈怎敢。”
昆仑老祖呵呵而笑,却忽地皱眉,向林幼安道:“小哥儿,你怎么气促不匀?”
林幼安道:“我与人比武,内力不敌,以至体内真气有些走岔了。”
昆仑老祖奇道:“你所学的内功心法是我独创,应是天下间最不容易真气走岔的一门功夫。即便内力不敌,也不至如此。除非……来来来,把手伸过来。”
林幼安伸出手臂,昆仑老祖闭眼搭上了他的脉搏。陆咏絮在一旁紧张地观察着昆仑老祖的神色,却见他眉头渐渐舒展,竟然慢慢浮现一丝笑意。
昆仑老祖睁开双眼,哈哈大笑道:“小哥儿,当年我们爷俩定下的那个赌约,终于还是我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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