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时揉揉眉心,暗叹这伊莉莉真是有毛病,好好带领公司也能坐享千万分红,非得整出这些幺蛾子,成功了还好说,自然没人能对抗她,但若是失败了,那就是灭顶之灾。
就云腾和慕氏都能死死的挡住她活下去的路,更别提这几重罪名叠加下来就是死刑。
林浅时虽然不敢苟同,但是也不能让她欺负到头上。
绳子松开,李海活动发僵的手腕,小心翼翼地问:“那……林总,我的妻儿您没伤害他们吧?”
林浅时递过去平板,视频通话没间断,李海看到妻子从松松垮垮的绳索中抽出手,即使戴着眼罩也能毫无障碍地扶起儿子,并下跪向这边磕头。
“林总,是我男人对不住你,我以为报,只能在以后吃斋保佑您一生平安。”
李海疑惑地问:“秀娟,你这是……”
秀娟呵斥他,“还不快给林总下跪!你这搞不明白的糊涂蛋,我当年跟着你是瞧上你忠厚能干,这么些年,在生意场上也学会了偷懒耍滑,甚至要谋财害命!”
李海脸色瞬间灰败下去,“秀娟,我……”
“林总,李海不是无辜的,我不会阻拦您告发他,但我求求您只要把他送进监狱就好,放过他一条生路。
“我这么说,也只自己得寸进尺,但我知道,林总不是坏人,不然就不会只让我做做样子,不伤害我们母子分毫,连手都没绑起来。”
林浅时倒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妇女,况且她又不是真的想要人性命,这个做法与交给执法人员无甚差别。
为了降低伊莉莉的警惕心,林浅时让秀娟配合她演戏,装作李海成功逃出去的样子,但实际上,李海已经自首。
林浅时在李海进去的那一天见到了这个秀娟,虽说年龄较大,额头不可避免有细纹,但长的清秀可人,脸上悲痛之色尽显。
林浅时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本着小心为上的真理,她一并派人调查秀娟的底细。
终究不放心,林浅时又命人跟着秀娟,是监督也是保护。
万一伊莉莉知晓李海已经入狱,恼羞成怒之下,保不齐秀娟会有生命危险。
至于伊莉莉,是她的重点关注对象。
林浅时早年曾抓住过伊莉莉的把柄,但由于她收敛多年没作妖,看起来倒也安分。
而且林浅时总不可能时时刻刻万分戒备着,如此一来手里的证据也不多,当务之急就是逮住伊莉莉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的证据。
那这就只能在伊莉莉和那些人碰面的时候获得了。
林浅时除了亲自去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了,毕竟要是在国际上找杀手那也触犯律法,国内大都是守法的好公民,又有谁有那胆识去做。
林浅时知晓自己伸手极好,但对上热武器,少数还是不怕的,但若是一堆人冲她开枪,根本无处可逃,所以她不准备告诉慕辞初。
她打定主意,便一个字也没透露,只是密切关注伊莉莉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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