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时不止一次地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越着急越误事。
好歹心理暗示发挥作用,她猛然想起自己曾备用过许多种不同药效的药,但因为礼服没口袋,牛仔裤没有暗兜,只挑了几样塞进去,这又泡了海水,不知有没有用。
但当下的情形容不得她考虑,只能全部翻出来挨个找。
林浅时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带上了消炎药,以前她受了伤不注意,就容易发炎,她也就习惯随身带着。
消炎的药是她改良过的,即使泡了水药效没那么好,但还是有些作用的。
喂了药,林浅时又头疼慕辞初的发烧,在有效的条件下,她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法,不停打水把仅有的一块手帕打湿,贴在慕辞初额头。
林浅时几天都处于戒备的状态,即使在海上微微合眼也没敢陷入深眠,早已困的睁不开眼,补充的仅有的一点能量也支撑不了她的活动。
她很想晃头驱散睡意,但还没等她反应,就已经失去意识。
无尽的黑暗,她在往下坠,没有尽头,像深渊一样,那种坠空感让她的感知格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在深渊中出现一点光亮,渐渐变大,形成一圈一圈的光晕。
于光的极端,他安静的睡颜让时光都静好,眉间温柔如春风般,眼角泪痣越发邪魅,即使截然不同,却奇异地毫无违和感,让人惊艳。
林浅时停止坠下,快步上前想要去慕辞初的身边,但仿佛有屏障在阻止她,她试了几次都被挡在外面。
摸出别在腰间的小刀,林浅时开始在透明的阻碍上刻。
“浅时,别白费力气了,你弄不来的。”悄无声息的,一个黑袍人出现在她身后,听声音也不晓得是男是女,宽大的斗篷阻隔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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