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傅东强连忙扭头看向坐在林阳炎对面,从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宛如冰山般的女子。
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却莫名给予人一种要窒息般的压力。
傅东强不小心与她的视线交汇,顿感头皮发麻,连忙挪开了目光。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如同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被冷血残忍的捕猎者盯,浑身汗毛倒竖,发自内心的感到畏惧。
他不敢确定宫如梦的身份,但知道林阳炎都对她毕恭毕敬,显然是位大人物。
于是他试探性,小心翼翼道:“这位领导,其实整件事情都是误会,您听我跟您解释。”
宫如梦一语不发,视线甚至没有落在他身,宛如把他当作了空气。
见此,傅东强满脸尴尬,内心焦急如焚,不由朝林阳炎投去求助的目光。
然而林阳炎只是嗤笑一声,丢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傅东强欲哭无泪,满脸苦丧,面对冷漠如冰山的宫如梦,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开口,急得掌心都满是冷汗。
而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
只见傅震东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眼神飘忽,不敢面对。
“爸……”
闻声,傅东强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当即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傅震东的头发,狠狠将其拽到宫如梦与林阳炎的面前,紧接着一脚狠狠踹在傅震东小腹处,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其踹飞出去!
“你个混帐东西!你知道你闯下了什么大祸吗!”傅东强破口大骂,目眦尽裂,同时拳打脚踢,几乎是往死里打。
见此,林阳炎也不插手,拿着茶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宫如梦更是面若寒霜,眼神中透出几分轻蔑。
“爸……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啊……别打啦!”傅震东护着身体要害,疼得一个劲的哀嚎。
“不知道?”傅东强深吸口气,额头青筋几乎要爆开。
他弯腰揪住傅震东的头发,让其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道:“老子早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惹事在先,老子给你擦屁股,还提醒你不要惹是生非,让你不要去调查那个年轻人的身份!你倒好,把老子的话当作耳边风,真当老子不会卸你条腿吗?”
听到这话,傅震东终于知道傅东强所指何事。
心头顿时生出浓浓怨恨与强烈不甘,几乎要让他丧失理智,
于是乎大吼:“那废物不就是个无父无母,没有任何背景的杂种吗?弄他怎么了?我才是你亲儿子!你犯得着为一个杂种对你亲儿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话落,只听“咔”的一声脆响。
林阳炎手中茶杯被硬生生握碎!
同时还有一道充满杀气的目光落到傅东强身。
这一刻,傅东强心中咯噔一声,脸色煞白,心跳仿佛漏了半拍,浑身血液倒流,整个人如坠冰窟。
完了!
出大事了!
下一秒,他眼中含着惊恐,视线落回傅震东身,当即暴跳如雷,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了去。
“你个混帐东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你个没卵用的混账也敢骂那人是杂种,废物?你他娘的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老子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白痴东西!傅家要是毁了,那都是你个白痴东西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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