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的逆凰曲响起,月苏开始舞蹈。
舞,似林间鹿跃;
舞,若雄鹰振翅;
舞,如烈火燃烧;
舞,是凤凰涅槃!
舞蹈中,天地也随之翩跹,熊熊的逆凰火焰,包围了狼头人。
“嗷呜——”
狼头人悲鸣,他疯狂的挥舞利爪,想要撕开火焰囚笼,可逆凰火焰如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吞噬着狼头人。
“哈哈哈!就算我死了,还有后来人!只要女人还一直压迫男人,那么反抗永远不会停止!”狼头人狂笑,逆凰火焰吞噬掉他的毛发,吞噬掉他的皮肤,吞噬掉他的血肉,吞噬掉他的内脏,吞噬掉他的骨骼,一切被烧得干干净净。
这一切,被赶过来躲在不远处的邬桑看在眼里。
“斩杀了一个妖人,积分又增加了,我一直想买的舞法魔冠能买了!”月苏天女兴奋的舞蹈。
邬桑靠在石头后面,捂着自己的嘴,拼命的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石天予赶过来,也静静偷窥月苏天女,直到月苏天女走得远远的,消失不见,可惜注视时间不够,没能植入系统。
“她走了,你别憋着了。”石天予说。
“哇——”
邬桑嚎啕大哭,泪水像决堤一般喷涌,石天予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轻抚邬桑的背安慰邬桑。
邬桑突然扑在石天予怀里哭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石天予衣服上蹭。
石天予感觉有点恶心,看邬桑这么伤心,石天予不好意思躲开,只好抱着邬桑。
渐渐的,邬桑的嚎啕大哭变成抽泣,下巴也因为哭得用力一抽一抽的。
“对……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太伤心……了……”邬桑一抽一抽的说话。
“好了别说了,等你心情平复下来再慢慢说。”石天予安慰道。
邬桑抹抹眼泪,深呼吸几下,安静了一会儿。
石天予也陪着邬桑呆坐。
“我爸爸,就是死在舞法火焰里的。”邬桑突然说。
石天予静静的听。
“以前我和爸爸住在月城,就那里。”邬桑指了指月城的方向。
“月城的天女追杀妖人,根本不会关注地上的男奴,如果是女人她们会躲,是男奴她们就随意释放舞法。”
“爸爸为了救我,挡住了飞向我的舞法火焰。”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灰烬,却无能为力。”
“那时候,我就恨,恨自己是个男人,恨自己没有舞法,所以,我想成为舞法天女,穿这身女装,去学习舞法。”
“我在一群女人的嘲笑里去求她们教我舞法,却被她们当成小狗一样挑逗,用舞法这块骨头逗来逗去,让我像狗一样爬来爬去,最后把我扔出门口,却连骨头也不给我。”
“我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想找一些同样是男人的同胞帮忙,却被嘲笑是痴心妄想。”
邬桑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笑自己不自量力,笑自己痴心妄想,笑自己卑躬屈膝。
石天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觉得应该说一些事情:
“在我的家乡,过去是男人主宰的世界,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有些女人甚至不能称为人,是物品。”
邬桑瞪大研究,不可思议的看着石天予。
“但是女人们通过几代人的斗争,得到和男人相同的地位,那时候,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喊得特别响,只是男女依然存在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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