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其他人,朱厚照也没客气,直接让锦衣卫将这些人抓起来去关禁闭,也通通关三日,反正现在京师大学空房多,到时候密封严实,不准点灯,也和小黑屋差不多。
朱厚照也没想到自己苦心孤诣组织的军训就这么成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参加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便只有他自己一人让仇钺教自己骑射与武艺。
等到了第三天,当张仑等人被禁闭室里放出来时,朱厚照正好在这里。
且从这些人的神色上,朱厚照看得出来,这些人被关禁闭后的感觉似乎并不好。
张仑和薛翰都如霜打了的茄子,眸中也带有了惧色,似乎和从锦衣卫狱里走了一圈一样,又仿佛受了大刑。
仇钺见此也觉得很惊讶,暗想这些个纨绔子弟不过被关了三天禁闭而言,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
“好好训练他们,将来这些人是大明的希望,如果他们训练不好,大明也就没有希望了”,朱厚照拍了拍仇钺的肩膀,说后就离开了京师大学。
仇钺见朱厚照离开了这里,还以为这些高贵的学生会依旧恢复原来的样子,却没想到一个个都很呆,依旧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仇钺很是惊讶,暗想这陛下的关禁闭方式还真有奇效,比打骂还有效不成,或许以后自己回边镇带兵也可以以此为法。
“都站好!若有不老实者,关禁闭三天!以张仑基准站好!”
仇钺也严肃起来,喝道。
而这些人此时也的确老老实实起来,忙以张仑为基准站的很整齐。
而此时,还在禁闭室里的严嵩则已在黑黢黢的屋子哭了起来:“陛下!臣知罪!臣不该不勤于训练,求求您放臣出去吧!”
等到严嵩被放出来时,整个京师大学的新生们已经被训练了两天,总的而言,也没再出现闹事的,但也依旧有偷奸耍滑的,譬如张仑在晨练时故意少跑了一圈被仇钺发现了,仇钺只问道:“张仑,是自罚三圈,还是关禁闭三天,选一个!”
“自罚三圈!”
张仑一咬牙只得继续跑,但同时也在心里骂道:“老匹夫,等老子以后再想办法收拾你!”
不得不承认的是,京师大学的这些文官进士也好,勋贵子弟也罢,身体耐受强度都很差,当仇钺不过才加了些训练强度,这些人一个个都开始喊受不了。
甚至张仑还半夜偷偷从京师大学的宿舍跑回家,找到英国公张懋哭诉起来:
“大父,您给陛下求求情吧,孙儿实在是受不了啊!那京师大学哪里是读书的地方,分明就是折磨人的地方,比进诏狱还狠啊!吃饭睡觉都被管,天不亮就起床跑操,有时候还半夜叫人起来行军,绕着皇家西苑跑!您看看,孙儿都黑了瘦了,呜呜!”
英国公张懋最宠张仑,毕竟隔代亲,如今见自己孙儿的确瘦了不少,也很心疼,忙进了宫。
不只是英国公张懋,定国公、阳武侯、诚意伯等勋贵也都进宫求见朱厚照。
“陛下,犬孙张仑自幼身体羸弱,可否让他不去京师大学,老臣最疼的就是他,就怕他受不了这份罪啊!”英国公张懋恳求道。
“是啊!陛下,我们家这些孩子都是金贵人,哪里禁得住仇钺那么折磨啊!”阳武侯薛伦也拭起了眼泪。
朱厚照见此不由得说道:“你们就可劲地溺爱他们!将来败的是你们家,也败的是我们大明的家!毕竟他们将来是继承爵位的,是护卫大明江山的!岂能容他们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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