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玄武七爷也来了,人就在外面,不知……”
“如此良辰美景,本王又岂容有外人打扰?你也不必记挂他们,本王已命人送客,他们此时怕早已不在夜王府。”夜慕寒噙笑出声,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那一抹狡黠。
都道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却鲜少人记得,聿明一生,只为成全。
不过不管哪一种,叶言都自知无法企及。眉眼间的淡漠,不经意又浓了几分。
“言儿,知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想到了什么吗?”
叶言木讷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夜慕寒倒也不失落,继续柔声道:“是昙花!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但后来本王又反悔了,若真是这样,未免太悲情了一些。”
夜慕寒走上前一步,指尖若有似无划过昙花的花蕾,“对本王来说,言儿就像这昙花,总叫人患得患失,好生难受!”
叶言受宠若惊,愣在当下。
“言儿,做本王的王妃吧!”
突起之声,惊得叶言险些一个踉跄,回神过来,忙撇清关系:“承蒙王爷错爱!民女不过一介凡夫,岂敢存半分非分之想!”
“言儿,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呢!连拒绝的借口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微叹了口气,笃定出声:“罢了,本王不会逼迫你的。本王相信,终有一天,你会主动回应本王的。”
回应?叶言只想呵呵了!叫她如何回应?嫁给他当夜王妃?
那真是抱歉了,她还没有闲自己命太长。更何况,很多事,根本就由不得她。
叶言从来不知道,这古人原来也这么少觉的。赏完花赏月,月赏完,对方还是没打算放人,大有促膝长谈之意。
要知道这些天劳心劳力,费神得狠,叶言早已是呵欠连连。
“言儿困了!那不如先回房歇息吧!”夜慕寒意有所指,惊得她是一激灵,瞬间清醒了几分。
“王爷都还未就寝,民女岂敢先行就寝!”
“原来言儿是在等本王啊!”夜慕寒浅笑开来,目光如水温柔,“说来本王也有些乏了。”
起身的当下,叶言终于在心底是舒了一口气。心想着就算今晚回不去玄武,能立马去睡觉,也是乐事。
只是视线在触及到对方的眼神示意之后,叶言是哭笑不得。
“王爷?”心虚得仿若自言自语。
“言儿不是累了吗?正好就在此好好歇息!”夜慕寒装傻充愣,全然不理会她眼中的错愕与尴尬。
“这,民女身份低微,怎敢入住在此?还请王爷见谅!”
“言儿再这么生分,本王可是要生气了!”
夜慕寒轻拂衣袖,上前几步,回望着她,“要说这世上,唯一能入住本王榻上的女人,除了言儿,也别无她人。如此,言儿可听清楚了?还要再跟本王计较这些那些吗?”
夜慕寒的“咄咄逼人”直叫叶言招架不住,懊恼不已:早知道,她真不该参合进来,就该早些躲得远远的,躲开这些个是是非非。
犹豫再三,叶言果真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微一咬牙,直视对方,坚定无比:“王爷,民女虽出生乡野,身份卑微,但也深知女儿自当安守本分,洁身自好。还请王爷饶恕民女冒犯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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