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方戬的办公室出来，文筝就感受到了外边工作间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每一个人在看向她时，目光都十分复杂。

她读不懂，干脆也懒得去多想，礼貌地向大家点头示意就行了，都还没正式介绍过，她连一个人的名字都喊不出来。

文筝去洗手间了，打算一会儿出去就找历擎。

大公司的洗手间也是高档大气的，干干净净，还播放着音乐，能适度掩饰一些尴尬的声音。

文筝刚想从格子里开门出去，却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是两个女职员在讨论总裁的私人助理，她们不知道当事人就在身后某个格子里静静听着……

“这下有好戏看了，藤悦怡如果知道总裁居然收了个女的当私人助理，不知道会不会跟总裁吵架？”

“难说，藤悦怡是千金小姐，大方得体，脾气又好，应该不会吵架。”

“切……全公司都知道总裁不招私人助理的，要招的话，早就招了，怎么会等到现在，依我看啊，哪是什么私人助理，说不定是狐狸精。”

“狐狸精？嗯……还真有可能。不过，就看藤悦怡的态度了，我们看戏就行。”

“说实话，我真想看到藤悦怡发飙，最好是将狐狸精赶走。”

“赶走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她是总裁的未婚妻，藤家也是方氏集团的股东，地位摆在那里。”

“……”

两个女职员一边聊一边走出了洗手间，浑然不知这一切都被人听了去。

文筝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感觉双脚像灌满了铅，又像是被寒冰给冻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