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陌寒,求求你,放我出去,就见他一面,求求你了。”白语兮用早已不成器的喉咙喊着,声音中带有略略的沙哑,让人听起来有气无力的,那美人眸微微肿红,面部发白,眼眸中除了空洞便是绝望,凌乱的头发,不褛的白色连衣裙,颈脖和手臂、手腕上显现出几道抓痕。
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冷眸男子,一开始是直低着头的,听到白语兮用着痛彻心扉又十分压抑的声音哀求,不免有些心软,但…白语兮是在因为别的男人才如此低声下气的求自己,心变得更凉,冷眸紧蹙,猛一抬头,狠狠的盯着白语兮,他夜陌寒怎能容许自己喜欢的女人去想别的男人?
夜陌寒嘴唇微动:“出去?可以,顺从我,这样我才放心。”
白语兮:“你……”
白语兮开始听见夜陌寒说可以,瞬间变得活现,眼眸中透露出希望,但…顺从,白语兮不由得一怒,为什么?都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他,他还是不肯放自己出去,不过想见他一面,就一面而已,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夜陌寒,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语兮嘴唇紧抿,眉头微皱,沉默许久,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夜陌寒,我白语兮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只要我白语兮不愿意,你夜陌寒一辈子都别想得到我。
“不愿?”夜陌寒邪魅一笑,眉头一舒,显得如此肆意,心底却凉出了冰山,难道就这么厌恶我吗?我哪里比不上他了?哪里配不上你,情愿放弃见他一面都不愿选择顺从?
夜陌寒见白语兮沉默许久,不愿的起了身,平淡的眼波掩盖住了自己背后的怒气,夜陌寒慵懒的走着,准备开门,便听见白语兮大声说:“你怎么没有人性?”
夜陌寒淡淡的说:“人性?早在我将你关进我的囚笼的时候就被你消泯干净。”
即使说的再流畅,再轻松、淡然,也掩饰不了自己心中的恶(wu)意和怒意。
白语兮征了,被追朔到了一年前的画面:
“您长的可真是祸国殃民”白语兮甜甜一说,声音甜美,也正是白语兮这一句话融化了这万年冰封的冰冷气氛,也勾起了坐在主席位上的夜陌寒的注意,夜陌寒向白语兮身上注视,倾城佳人,那仿佛能看透世间所有的双眼,令人心动的眼神,那长长的睫毛,眼睛一眨一眨的,深动他心,他冰冷的双眼对上她的眼,瞬间融化,双眼变得柔情,春风变的和煦。
又有一个画面浮现在白语兮的脑海中:
夜陌寒:“语兮,做我夜家当家母吧,我会守护你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