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三次和祁炘斌一起尴尬的补课,廖赟觉得人生不过是这样罢了。廖父坑女儿坑出新高度,他,居然,和祁炘斌的妈搭上了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她从脚肿得老高变成了脸皮变得老厚。
第二个礼拜,廖赟去把留了三个月的头发剪回了齐耳的长度。
第三个礼拜,廖赟又去修了一次头发。
廖赟觉得剪短三千烦恼丝,说不定祁炘斌就跟着头发一起掉了。事实证明,头发短了,关于祁炘斌的一切爬到脑袋里就更快了。
运动会逐渐靠近,廖赟的练舞工作也步入了歧途。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廖赟简直就是江越教练人生中的败笔。
怎么会有肢体僵硬到四肢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的姑娘啊。
“哎不是,扭屁股你会不会。”
“不会。”
“那你知道胯在哪吗?”
“可能。”
“拿你的胯画八,很简单的。”江越扶额,对付廖赟只能用极简版的。
廖赟想了想拿胯画八的画面,这可以连起来吗?
“你确定?”
“我确定,你试试。”江越以为廖赟理解了,僵硬归僵硬,动起来就没事了。
廖赟很给面子地挪动自己的胯比划了个中文八,看得江越差点没跪下来。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廖赟马上站定,怯生生地瞥了江越几眼。王颖和皮皮则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你扶着我的肩。”廖赟乖乖照做,然后江越两手摁着她的胯,带着她晃动起来。
江越的肩和祁炘斌的肩完全不一样,明显高度上就有着很大的差别。传递过来的温度也不一样,嗯骨头大小也一样。廖赟这样想着,就低头冲着摆动她胯部的江越说:“你好矮。”
江越也没抬头,反手扯了扯廖赟的腮帮子,“不想恶补就赶紧闭嘴。”
“好的,越越。”
江越废了好大的劲才纠正着廖赟回到了扭屁股的正道上,结果上半身两手举平,一副老干部的姿势。
“要不要我给你泡杯茶啊。”
“也不是不行。”
“滚,律动律动,你稍微来点感觉看。放开一点!”
江越实在是忍不了了,前胸紧贴廖赟的后背,两个手抓着廖赟的手,带着她随风摇摆。
中午的音乐声在空荡荡的一栋楼里着实显得有些突兀。这周恰巧轮到二班值日,李云峰带着祁炘斌在整个校园里晃来晃去,带着红袖章,手里拿着板子。
等到逛到廖赟她们这的时候,连教室里吵闹的声音都听得见了。
李云峰敲了敲厚实的防盗门,没人理他。准备好好收拾这一群不守纪律坚持扰民还不识好歹的混蛋,就拽着祁炘斌走到了窗户边,敲窗。
学校为了保护学生的一定隐私,给玻璃的下半部分贴了磨砂纸。覆盖范围挺大的,至少李云峰不踮脚是看不见里面发生了点啥。
“祁炘斌,你帮我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祁炘斌靠近了窗户,一眼望过去就看见廖赟已经渐入佳境的舞姿。
好像体育课的腰部运动,脸上还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
祁炘斌憋了一会,还是没憋住,走到一旁的长廊里缓解情绪。
李云峰更加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大佬是不会踮脚的,就拉开了窗,“里面的同学,麻烦声音小一点好吗?”
一推开窗发现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其中还有一个貌似准备往另一边窗子外面爬。李云峰抽了抽嘴角,人才啊。
“下次注意。”李云峰看了看都是认识的,就放了个水,拉着那头努力憋笑的祁炘斌走了。
廖赟也没管外面是怎么回事,就专心投入在这个学不到头的舞上。
今年各班玩得都很大,每逢一个理科班,就一定会有女装,要努力要努力。
最后几天,廖赟出师了,就开始敲桌子打板凳地盯着其他人,集体项目,缺一不可。
事实证明,韩舞是可以跳成猴子捞月的。
运动会的前一天晚上,大家都兴奋得不行,早早地交了作业。整个课间高三教学楼里充斥着的都是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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