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孝三年二月初五
邢部大牢内一个,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躺在结冰的地上,双眼猩红的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白楚倾看着这个曾经许她一生的男人。
嘶哑的低吼着“凤梓祁,为什么。”
凤梓祁冷眼看着这个已经疯癫的白楚倾,蹲下捏着白楚倾的下巴。
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淡淡的说“因为啊,我从始至终就没有爱过你啊。”
凤梓祁说完后嫌恶把她的脸甩掉,
这时走进一个满身华服的女子,拿着手绢擦了擦凤梓祁的手
娇嗔的说到“陛下和案板上的毡肉计较些什么,平白的惹的一身气。”
凤梓祁摸了摸白楚姚的手道“还是爱妃通透了得,这贱人就交给爱妃了,朕是困的厉害。”
白楚姚笑着说“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福分,恭送陛下。”
“白楚姚,真是做得一出好戏啊。”白楚倾冷笑着道
“妹妹过奖了,哦,对了,妹妹在这大牢里不知道吧,白铭然小将军勾结北齐被五马分尸了呢。”白楚姚故作害怕的说到。
“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你个毒妇。”白楚倾挣扎的喊道。
“瞧你说的自家哥哥我能做什么。”白楚姚低着头笑道。
“白楚姚,我自问我没亏待过你,你何必苦苦相逼。”白楚倾猩红的眼睛瞪着白楚姚道
“呵,我逼你,我如何逼的了你,你现在是顺仪皇后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啊。”白楚姚狂笑的说到。
“皇后”白楚倾自嘲道。
“是啊,我们大周的皇后啊,妹妹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你一定要抢走呢,就因为你是嫡我是庶,可是最后呢,你依然输了,嫡庶最后又能如何呢。”白楚姚碰着白楚倾是头低语道。
白楚倾突然像疯了一样像白楚姚咬去。
侍卫将白楚倾架了起来。
白楚姚惊魂未定似的喊道“来人,把她的牙给我一个一个的掰掉,看她如何在咬我,再将她的手脚剁下来喂狗。”
几个大嬷嬷开始对白楚倾行刑
一声声惨叫接连不断
白楚姚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慢慢的说到“妹妹啊,没想到将军府的千金竟落得这样的下场,要是爹爹知道了估计是要杀到皇宫,可是啊妹妹,不会有人在知道了,爹爹已经被大哥哥通的敌杀死了。哈哈哈哈”
白楚倾呜呜的狂叫着,猩红的眼睛留着眼泪。
“呀,妹妹你不会不知道吧,白将军府树大招风,还是陛下帮着姐姐料理的呢。”白楚姚掩着面笑道
白楚倾听着她的话,闭上了双眼,眼角留出了眼泪,心里苦涩的道“爹爹,大哥,是倾儿识人不清,都是倾儿,若有来生,我一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禀,贵妃娘娘,她死了”一个嬷嬷恭敬的道。
白楚姚扶了扶发髻冷冷的吩咐道“丢到乱葬岗吧。”
白楚倾此时身体一震剧痛,以为就要了此一生的时候猛的睁开眼
眼前的一切她惊呆了,这不是她的闺房吗。
她以为她已经死了,她跑下床看着镜子里小小的自己。
恍如隔世
这时,一个碧色衣服的小女孩和一个老嬷嬷进来,看见白楚倾醒来惊喜的喊着“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锦儿,崔奶娘”白楚倾红了双眼抱着两人。
“还好,你们都在,还好老天眷顾。”白楚倾哭着道。
锦儿和崔奶娘以为白楚倾掉池塘里脑子也摔坏了,崔奶娘慌张的叫了大夫。
“小姐你可别吓锦儿,掉池塘怎的将小姐头也撞坏了,呜呜”锦儿待着哭腔道。
“掉池塘,七岁那年的事”白楚倾想着。
白楚倾看着哭的不成样子的小丫子心里一片柔软,就是这个小丫头上辈子为了她落得了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为了帮她引开白楚姚的人,锦儿穿着白楚倾的衣服,最后被糟蹋完取下头颅全身赤裸扔到街上。
还有崔奶娘为了救她葬身火海
白楚倾忍着泪水搂着锦儿,心里想着“今生今世我不会在让你们受到伤害”
这时白大将军和崔奶娘带着大夫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白大将军刚下朝就听说宝贝疙瘩醒来了,连官服都没换就来瞧女儿。
看着女儿红红的双眼雾气腾腾,心里都化成一滩水似的柔柔的对白楚倾说“宝贝倾儿,告诉爹爹头可还疼。”
白楚倾摇了摇头把头埋在白威海的脖颈上轻轻的说“有爹爹,倾儿不痛,都不痛了”
白威海笑着道“不痛就好不痛就好,乖倾儿你让杜大夫看看。”
白楚倾朝白威海点了点头。
杜大夫看完摸了摸胡须,慢慢说到“小姐身体无碍了,只需静静调养就好。”
白威海笑着拍了拍杜大夫“没事就好,哈哈哈哈”
杜大夫被拍的咳嗽起来,拦着白威海道“将军,永益堂还有病人我先回去了,告辞将军”
白威海笑了笑让侍卫给了赏钱
又转身看着白楚倾笑道“倾儿这次可吓到爹爹了,下次万不可自己偷溜出去了哦。”
白楚倾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白威海又朝白威海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看的白威海心都化了
“倾儿,倾儿”柔姨娘似是焦急的喊着。
进了房间柔姨娘朝白威海行了礼,又向白楚倾行礼,又抱着白楚倾哭着道“我可怜的倾儿,可吓着姨娘了,下以后莫不可如此了。”
“是啊,妹妹可不要如此不知事跑到池塘嬉戏,害的爹爹和姨娘担心。”白楚姚轻轻的说到。
白楚倾看着这两个母女攥紧了拳头扯出一个柔和的微笑道“可是是姐姐告诉倾儿哪里有鱼鱼的,姐姐告诉倾儿爹爹喜欢吃鱼鱼,叫倾儿捉。”
白威海皱着眉看着白楚姚
白楚姚浑身一震,心想怎么这个呆瓜突然像开窍了一般,让她进退两难。
“妹妹可是摔的迷糊了,我何时曾叫你去鱼”白楚姚故作姿态的道。
白楚倾心里一阵冷笑盯着白楚姚说“姐姐可是还给了妹妹鱼饵呢,姐姐莫不是不记得了。”
白楚姚惊出一生冷汗瑟瑟发抖,却被柔姨娘按住了手。
“老爷应是倾儿受了惊,以往她们姐妹最是要好,姚儿又怎么会让倾儿独自去鱼塘呢。”
白威海看着柔姨娘也觉的是这么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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