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恒一开口就知道大事不好。
叔叔能忍,二哥不能忍!
朱景行豁然起身,直接把朱恒丢出门外,撂下狠话:“你自身自灭吧。”
朱景行站在落地窗前,远处的灯光柔和似絮,他开了一点儿窗,微风拂面,神情暗在室内模糊的光线里。
他当记者已经4年了,如果加上实习的时间,算算差不多都有7年了。
七年之痒,他已经渐渐失去了之前对记者行业那种崇高的敬意。可能入行越深,越知道笼罩在其间的百态众生。
金钱化,政治化,朱景行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挣扎不起了。
门外的走廊里,一声声哀嚎颇有些枯肠寸断之势。
朱景行皱了皱眉,也没在意。
没想到,门外的人停了片刻,就开始拍门了。如同敲击大钟似的,震天动地。
朱景行好不容易升腾起来对于职业的不确定,转眼间烟消云散。
朱景行真不知道,自己应该谢谢这个弟弟,还是应该狠下心,打包丢远一点。
拍门声没有持续多久,朱景行一把拉开门,声音里一片冷冽,“进来吧,下不为例。”
朱恒笑嘻嘻地进了门,抬起头来,就看见朱景行的黑脸。
朱恒本来是不想说话,害怕再次被扫地出门,但是出于对堂哥的关心,还是好心开了口,“二哥,你是不是便秘,脸色好差……”
朱景行原本黑如锅碳的脸色,此时更是铁青,一双深沉的眸底盛满了暴怒,眼底似乎刮起了龙卷风。
朱恒这下笑都笑不出来了,来不及多想,一把冲进次卧,关上了门。
堂哥这边实在进展不好,只是介绍一个对象而已,朱恒觉得自己好像进了修罗场,太过于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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