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世界还是不能接受真正孤独的灵魂,也许李醇亦就是这样的灵魂……
他不仅有着孤独的伤痛,还有着独一无二的美,可难以抚平他心上任何一道醒目的伤痕。
明娇踩着暖黄色的人字拖绕过了他,说了一声:“过来。”
醇亦微抿着唇跟了上去,黑曜石般的双瞳注视着明娇身上的黑色小礼服。
拿着医药箱的瞬间,上次消毒的种种惊吓铺天盖地的浮现在眼前,明娇右手一伸,将医药箱递给了李醇亦:“我心脏受不了,你觉得怎么爽就怎么来吧……”
浓密的羽睫下,一双眼眸闪耀地抬望了一下:“谢谢。”醇亦很快的接过医药箱便向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明娇面色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大致能猜出医用酒精会全部消亡在他的胳膊上。
究竟这种痛是什么感觉,根本没有人能体会他的感受。
10月11日凌晨2点左右,明娇睡得并不是很沉,被一声铁器砸地砖的沉闷声响吵醒,那声响貌似是从李醇亦的房间传过来的……
然而那声音过后就再没有声音,因此明娇就平静的睡过去了。
漆黑阴森的深夜里,醇亦明亮的眼眸湿红成一片,将自己紧紧的禁锢在床的边沿。
银灰色的行李箱半敞开着,反映着浅浅的银色,同样有着金属光泽的还有一根鲜血斑驳的椅子断脚。
和手臂上的血不同,那上面是别人的血。
诡异的暗红色在上面凝结成痂,正滚完它在地板上的最后一段路程……
长长的刘海下,一双深如密海的眼眸在黑夜中一动不动的闪烁着泪光,然后掩面摊倒在床上。
第二天是10月11号,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
醇亦睡眼惺忪地去开了门,因为整夜的难眠,眼睛更显空灵,天鹅一般的脖颈微倾着,整个人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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