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得问你自己。”

“也是啊...”

林泽戚叹了口气，最后还是选择了前往外域。

比起那有证据却不能确定的疑点，林泽戚还是愿意相信张凝烬的。

她救过他两次，这就是林泽戚愿意相信张凝烬的原因。

至于这样的信任蠢不蠢？随他去吧，人终究要做出选择的。

如果林泽戚仅仅因为这样的怀疑就选择了放弃，他也太不像他自己了。

那个不顾系统警告，擅自回头反杀多眼蜘蛛的他；那个不顾系统警告，当众销毁人偶的他；那个看见危险的空间法术，却还一头冲进去的他。

虽然他想得很多，但每次他似乎都会否定自己的考虑，选择亲身冒险。

这才是林泽戚。

......

外域。

林泽戚在踏进外域后没多久，就看见了穿着大衣躲在一棵树下，对手不断哈气的张凝烬。

“外域这么冷，你非要在这儿等我干什么。完全可以在宿舍外找我啊。所以你叫我迅速就是因为你快要扛不住冻了吗？”

张凝烬没有正面回答，调皮地嘿嘿一笑。

“你还真是...”

“不说那个了，我直接进入正题。林泽戚，你希望白雪学院覆灭吗？”

“啥...？你在说什么？那不是肯定不愿意吗。”

张凝烬这句惊人的话，让林泽戚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你应该看过一些人写的娱乐作品吧，比如某个人要守护的国家，其实是在酝酿一场阴谋，整个国家的人都是背叛者。而所谓背叛者才是拯救者的故事之类？”

林泽戚点点头，他确实看过这样的内容，不过那是在林泽戚穿越过来之前了。

这个世界虽然也有小说漫画之类的娱乐作品，十分落后于原来的那个世界。

明明这个世界除了战争和医疗科技以外，基本所有科技都不差原来的世界太多，可偏偏娱乐产品上就差了不少。

也因此，林泽戚在来到这个世界后，也就刚开始那会看了几本小说而已，在感到无聊后就没碰过了。

张凝烬见林泽戚点头，接着说道：“如果白雪学院的覆灭是一件好事，你还愿意让白雪学院覆灭吗？”

林泽戚依然摇头：“就像如果我的父母是个大恶人，但只要他们没有对我不好，我就不希望他们被抓起来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张凝烬捏了捏下巴，随后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

“那好吧，你的理解我无法反驳。但你在碧蓝学院回来后，一定要记住三个字‘活下来’。”

张凝烬说完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打算离开，可她却被林泽戚拉住了。

“你应该还有别的话的吧，不然为什么要在这冰天雪地里和我见面。”

“如果你的选择是愿意，那么你也会看见一些我打算让你看见的东西，但现在不需要了。”

“难道你想毁灭白雪学院？”

“我从没这么说过。”

今天的张凝烬，完全就像变了个人。

林泽戚从她的身上感到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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