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转向陌白,面具下的脸色一沉,该死的,居然敢伤到尊主!
都怪他来迟了,可他不能把车开太快,忧凌会晕车。
忧凌还不能让他因为晕车而难受,那样自己会心疼。
“你不该那么轻易让她灰飞烟灭。”男人清冷着声音,敢伤害尊主,灰飞烟灭太轻了。
时悦看向男人,“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男人说着,向忧凌走去,“宝宝,让我看看尊主的伤。”
“嗯,雨雨,你快给爹爹治治,爹爹一直流血,一定超疼。”
“好,我现在就给尊主治伤。”
男人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个小瓷瓶,瓶子里装的是他研制出来止血愈合伤口的灵药。
“雨雨你轻点,别把爹爹弄疼了。”忧凌轻轻吹着陌白的头,特心疼。
时悦望着他们,那男人让他觉得很危险,但那个大概三四岁的小男孩给他的感觉,倒是不错。
看在他们帮陌白治伤的份上,时悦收敛了一身戾气。
“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帮陌白?”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是谁。”男人态度冷漠,丢掉手中染血的丝帕,抬头看向时悦,“你只需知道,不能伤害他就行。否则,我会让你无法想象你的死状!”
男人语调很平静,可时悦听出了浓浓的不善,“你这些话很多余,我把陌白当朋友,你认为我会伤害他?”
“最好不会,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男人语调依然平淡,但他并不信时悦说的,有太多说一套做一套的例子,他从来不信除了尊主和忧凌以外的任何。
“信不信随你。”时悦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垂眸看着昏迷的陌白,“他伤的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