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刀杀案的凶手是谁呢?”景小彤说:“经过我和王警官的搜查,我们一致认为这个人应该就是毛永年没有错了。”
毛永年一点都不慌张,他平静的说:“我之前就已经强调过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景小彤说:“我们之前也已经跟你表过态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无法洗清你的嫌疑。”
毛永年不置可否,景小彤一桩桩一件件的将指证毛永年的证据说了出来。
毛永年说:“但是你们依然不能排除我此前说的那种可能,就是有人再次将那把刀从我那里偷走并实行了谋杀。”
景小彤说:“虽说确实如此,但是实际上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如果你们提供的消息是准确的话,那么在在座的各位之中,你是唯一一个会开锁的。
而这艘船上你们几位又是仅有的有杀害卫明知动机的人。所以,我认为刀杀案的凶手就是你无疑。”
毛永年这次没有继续反驳,他只是淡淡的看着景小彤说:“如果你们之前说的也都是真话的话,那我应该犯了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不可能未遂。那也就是说,即便刀杀卫明知的那个人真的是我,我也不是杀害卫明知的真凶。
你还揪着我不放是为什么?”
“问的好。”景小彤说:“之前我们之所以会揪着刀杀案的凶手不放。是因为毒杀案的凶手使用了电热毯,所以我们很难判断死者准确的死亡时间。我们希望能用刀杀案来缩小嫌疑人的范围,以及尽可能的确定死亡时间。
可是当我们去探访毒杀案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或许一直以来就走了弯路。”
毛永年问道:“什么意思?”
景小彤说:“那是因为毒杀案的凶手比我想象的要容易探查的多。”
毛永年撇了撇嘴说:“好啊,那你说说,毒杀案的凶杀是谁?”
景小彤笃定的一指毛永年说:“就是你!”
这次毛永年腾的一下就站起来吼道:“你说什么?”
毛永年很快便被周围的几名船员按住。
毛永年吼道:“你放屁!我要是已经毒杀了卫明知的话,那我还何苦费那二遍事再去刀杀他!我有病啊我!”
景小彤冷静的说:“你没有病,相反其实你很聪明,你就是利用了我们的这种心理来排除的你嫌疑。
所有人都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一个人不会再次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再去谋杀一个已经被自己杀掉了的人。
但是,实际上你就是利用了大家的这种心理。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利用了王警官之前跟你们普及的不可能未遂的概念来为自己脱罪。
而如果要利用那一点你就非得谋杀卫明知两次才行!”
“你放屁!”毛永年恶狠狠的说道:“即便我想,我上哪去弄你们之前说的那个肌松药去?”
景小彤说:“之前齐星宇已经说了,在他的医务室之中就有这种药。
而且他还说了,你们所有人都有机会知道他的医务室之中有这种药。而你又恰好是一名技术很不错的开锁高手。
所以如果你想弄到这种药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