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陆珩珈坐在酒席上,巍然不动,似乎根本就没看到这边的动静。
皇帝收回目光,这才环视四周,“哪个是江氏?”
他话音一落,只见一个女子缓缓从众人身后走出,一身绫罗,一头珠翠,色彩鲜艳地晃花了人的眼。
“妾江氏,拜见皇上。”
皇帝盯着她,觉得有几分熟悉,淑妃已经先开口了,“宫中重地,为何佩戴面纱?”
只见女子唯唯诺诺地看了三公主一眼,欲言又止,瞬间又低下了头,“回淑妃娘娘,妾刚刚摔了一跤,脸受了伤,恐污圣眼,才佩戴面纱。”
人群中顿时传来窃笑声。
在场的人精则表示,刚才江夫人看向三公主的那一眼明显有故事啊!
萧景悦不满地看了一眼淑妃,怕别人揪着这事不放,便开口道,“江氏,今日只有你与我见过面,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簪子?”
“公主怎么能这么说,”江钦栩特别委屈,“妾虽与公主见过一面,可公主的簪子何时丢的妾而并不知晓,何况宴中人多眼杂,许是公主不小心丢到桌子底下去了。”
“你胡说,簪子怎么可能掉到地上本公主不知道的?”
江钦栩便更委屈了,“公主这般说,妾也得辩一辩了,当时公主和妾只有两拨人,妾身旁只有桑榆一人,妾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伸手到公主的头上取下簪子呢?”
“诡辩,”萧景悦怎么肯这么放过江钦栩,“父皇,儿臣恳请搜江氏的身。”
“这......”皇帝犹豫了,他看向陆珩珈,“江氏是昭王的人,昭王怎么看?”
陆珩珈这才抬起头,扫了这边一眼,淡淡地说,“全凭皇上意思。”
萧景悦顿时给江钦栩一个得意的眼神——你看昭王根本不重视你嘛!
江钦栩:“......”智障!
温贵妃看了半天的戏,终是开口,“皇上,依臣妾看这事情着实奇怪,三公主的簪子何时丢的谁也不知道,也可能三公主根本没有戴出府呢?”
萧景悦咬牙,这个温贵妃老是和她作对!
“依爱妃的意思......”
温贵妃柔和地笑了笑,灯火明媚,倒是有几分八年前的神采,“既然要搜,便都搜吧,既可还江氏一个清白,也可找找三公主的簪子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