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加乱伦,她才没这么重口味!
然而江钦栩还没想到对策,就被“处理掉”这三个字吓醒了,她几乎是同时从床上弹起来摔在地上也不忘了跪着,“王爷饶命,小女子无意冒、冒犯,是有人陷害的。”
陆珩珈一阵恍惚,像,真的太像了,不知怎么的,他竟是有点贪恋了,果真是酒喝多了。
他摸着沉香手串,未曾看一眼江钦栩,“本王并没说要杀你,你不必这副模样!”
刚刚撸袖子准备处理废品的陆执闻言又退回了门外。
“多谢王爷不杀之恩。”江钦栩赶紧顺着下台阶,恭恭敬敬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内心:装吧你就,你刚才绝对是想杀了我!
江钦栩一直觉得,生在世家的男人都是如此,长就了一张亲和笑脸,内里浸透了寒雪冰沙,这其中,陆珩珈最甚,哪怕现在,这一点都不曾变过。
或许就是这一点,她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她怕她一说出口,他会一边笑吟吟地点头,一边拿剑刺穿她的心口。
陈忠说他六年未有妻室,可见,他还是恨她的。
若非她,皇上寿宴那日柳尽雪怎么会被宠幸封妃,若非她,他又怎么会为情伤从军,一走两年,不闻不问。
那两年,对她来说,堪比地狱,她知道她没资格怨他,但相伴九年的情分,最绝望的时刻,他却不曾出现,因为深深的希望过,所以她没法不怨他,也因此,这世上,她最不知要如何面对他。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的话,小女子姓江名钦栩。”
“清许?问渠那得清如许的清许?”
“不是,是钦念以忱的钦,栩栩如生的栩。”
陆珩珈此刻轻轻地扫了她一眼,分明的柔和的神色,却让她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机。
“本王有一个故人,当初长安有个难缠的采花贼,官兵束手无策,还是他扮作女装装成刚入帝都的无知少女,将人给抓住了,那时候他没用本名,正好也用了‘钦栩’二字,真是巧啊!”
上位者的威压以雷霆之势压下来,江钦栩放在地上的手微微颤抖,她故作镇定,“或许,我与王爷的故人有......”
咚!
沉闷的敲击声突然响起,“渊源”二字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陆珩珈低沉的声音盘旋在房中,“你算什么东西!”
江钦栩张了张嘴,那双原本如死水一般的眼睛里,多了怒气。
她的脚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些,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王爷,你相信轮回吗?”
陆珩珈转头,少女认真不似玩笑的目光落在他眼里,他笑了,杀机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