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零露可是随便藏了不少东西带在身上。

她怎么知道拿什么跟元天麟换钱？自然是要寻着他的爱好才好下手了。

元天麟刚思忖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该抽空找大夫看看眼睛了，这会儿看见画，他慌忙狠狠的揉了两下眼睛。

这眼神当真这么不好了吗？

说好的字画？这、、、

“零露姑娘，这，这是什么啊？”他虚心的问道，脱口想说的脏话跟咽了回去，万一这是皇兄的画，他可圆不过去了。

“百鸟朝凤图。”零露一脸认真的道。

元天麟盯着面前的白纸看了又看，再三确定上面什么都没有之后，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问：“百鸟朝凤？凤在哪儿？”

零露捂着胸口，“凤来神物，自然应该供在心上。”

“呵呵，那，鸟呢？”

“拜完神凤都飞了啊！”

元天麟都不知道要怎么控制自己的表情了，“那，那这，这上头什么也没有，怎么就是画了？”

“谁说什么都没有？这不是有我的落款吗？还盖着印呢！”她昨晚临时拿萝卜刻的一个。

果然，零露将剩下的卷轴拉下，元天麟看见了她的大名。

“所以，姑娘是什么意思啊？”元天麟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只得不耻下问了。

零露将画卷了起来递到他手上，“这是我的第一副墨宝。”

“送我？”

“不，不。禹王如此与众不同之人，我怎么能随便送东西给你呢？这是卖给你的，你看着给我些银子就行了。不强求的，四五百两就差不多了。”零露笑着道。

元天麟的手托着画卷看着她，僵在了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