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行了。”元天降发现说话不管用了,直接起身走过去将胭脂她们从零露身边扯开,“你们好歹也是收了她钱的,别光给她喂酒肉,干点正经事。”
“王爷这话说的?奴家就是想干些正经事,姑娘也用不上啊?”胭脂说完,几人掩着唇的笑起来。
“要的就是这个。把你们那些在她身上用不上的本事都教了她,她若是学的好,她给的赏钱不算,本王也重重有赏。”元天降解下腰间的玉佩搁在了台面上。
“这么重要的事王爷怎么不早说。奴家一定将‘平生所学’全都教给姑娘。保管她离开这里之后,所到之处斩男无数!”胭脂说完往元天降的身上靠了过去,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元天降肩膀动了下甩开了她,“用不着斩男无数,不过她要斩的是天底下最难搞的人,你们帮她拿下这一个就够了。而且、、、”
他欲言又止,看了零露一眼手挥了一下,“反正你们好好教就是了。对了,她对这些事好像全然不明白,你们说的详细些才是。”
胭脂又是一笑,手勾住零露的肩道:“这一点,王爷就是不说,奴家也是看得出来的。”
即便是有不嫌弃她们这些青楼出生的姑娘,对她们最多也只是以礼相待,像零露这般和她们‘勾搭’在一起的,只怕是连在风月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妈妈也是没有瞧见过的。
如若不是涉世未深,就是涉世太深。
零露怎么瞧都是前一种。
“你们明白就行。本王去找风雪姑娘听曲了,你们好好教导。”元天降冲着零露挑了挑眉,笑着离开了,顺手还替她们关好了厢房的门。
他离开之后,胭脂晃着腰肢在零露的对面坐了下来,其他的姑娘们依旧围在零露身边捏肩捶背。
“姑娘,王爷所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咱们当今的皇上?”胭脂笑着问。
“哎?你怎么知道?”
胭脂的帕子抵在鼻前,娇媚的一笑,“这倒是不难猜,贤王爷虽然平日里被人叫做‘闲’王,好像对诸事都是不上心的。可他对皇上却是忠心耿耿。不是有关皇上的事,他也不会多看一眼。再来,这天底下,除了皇上之外,还有谁能称得上是天底下最难搞定的男人?”
“对啊!虽然我们做着皮肉生意,可天底下的大事小事,只要我们想知道的,都是手到擒来。越是我们这样的人,越是让人没有防御之心。外头都在说,皇上心尖上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宠冠后宫的宋贵妃,而是、、、”菊翠翘着兰花指挡在嘴边,低声在零露耳边说了几个字。
“宰相大人?叶知秋!”
“嘘!姑娘小声些。”菊翠娇嗔的在她身上拍了一下。
“这有什么可小声的?叶知秋的样貌也是一等一的,皇上欢喜他也没什么吧!”
看零露说的理所当然,胭脂面露愁容,轻抚着额头叹了一声,“我说姑娘,你到底是从哪个山里出来的?我只当你是涉世未深,可如今瞧了,你是压根没有入过世啊!皇上是男人,宰相大人也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