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露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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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琉璃灯盏内的烛火也似晕晕欲睡,紧闭门窗的内室里,一阵微风拂过,烛火跳动了两下又恢复如常。
零露美目紧蹙,盘腿坐在波斯毯上,很是苦恼的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
这厮长的不错,剑眉入鬓,鼻如刀削,薄唇紧抿。
如此美貌,实在难以下咽,卖相太好,大多华而不实,她还是比较喜欢灶神那张油腻腻充满食欲的脸。
她又深深的叹了一声,不好吃也得吃啊!否则别说哮天犬那只狗肉锅子了,她连狗毛都碰不到了。
心里哀怨连连,脚步不情不愿。
零露蹭到床榻边,掀开了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又捏了两下,失望的摇了摇头。
手感不错,但她牙口不好不爱吃瘦肉,尤其是这样板实的。
她蹲下,挑了他的手又看了看,这厮的手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可惜不够肥厚,用泡椒腌制也着实浪费材料。
手游移到腰间,准备解了带子看一眼,想想她又收回了手,兀自嘀咕着:“罢了,向来牛鞭鹿尾之类,灶神说我吃了也没什么用。何况,这物着实难看,回头切了送给哮天犬,它定是很欢喜的。”
说完,她都想为自己的不计前嫌鼓掌称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