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的姓氏倒是特别”阮流辰拿起酒杯抵在唇边,淡淡的问着
云澈轻笑道:“小人本不是紫云国之人”
“嗯,这点小九倒是与在下说了,只是不知道云公子在水莲国主要经营何产业?”说完阮流辰淡笑着看着云澈:“云公子切莫误会,在下虽是不才但身边多位好友倒是善于经商,说不定以后会有合作的机会”
九月盯着阮流辰的后背鄙夷着我说怎么昨日答应的那般痛快,原来是有利可图呀!
云澈似乎并不讶于阮流辰所说的话只是拿起酒壶将他们二人的酒杯斟满轻笑道:“阮兄不必客气,在下的家族不过在水莲国各行业经营一些小本买卖,而我也不过是承蒙祖上恩德,捡了个现成的生意做,只要不亏本便已是万幸了”
真是赤裸裸的炫富!还各行各业小本买卖,这经营范围还挺广泛呢!九月恶恶的想着,最讨厌这种无声的炫富!
不知那云澈是不是有感而知竟抬眼看了一下九月,那眸子里盛满了浅浅的笑意,九月做贼心虚的向后缩了两步,果然这说人坏话不能当面说。
“云公子过谦了,既然有缘相识一场,就莫要阮兄阮兄的称谓了,显得生疏,便唤在下流辰吧”阮流辰放下酒杯抬眼看着云澈
见状云澈亦放下酒杯冲着阮流辰轻轻一辑:“既然流辰兄如此抬爱,那便也莫要唤在下云公子了,便唤名讳云澈吧”
这家伙还真喜欢模仿别人,九月看着这两个文邹邹互相礼让的家伙,还真般配,一对道貌岸然!怕是阮流辰这厮早就忘了来此的目的了吧。
九月适时的上前为阮流辰布了一道菜趁机又在其耳边低语:“爷可莫忘今日的重要之事呀”
阮流辰侧头瞥了一眼九月,九月偷偷的吐了吐舌头,今日事若是不成,那自己的重赏岂不是就要打水漂了?
“昨日听小九说,今日云澈兄约在下来是有要是相商?”
“你看,与流辰兄一见如故,光顾说话都把正是给忘了”云澈转头看向木拓:“都准备好了吗”
“是,爷一切已安排妥当”
云澈点了点头道:“开始吧”
只见木拓轻拍手掌,两边侍女将内室的珠帘拉开,一副莲叶图案的屏风赫然显现,透过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一道犹似抱着琵琶的人影映照在屏风之上。
正在九月思索间,只见云澈压低声音对着阮流辰道:“流辰兄,且看在下为你准备的表演”
似是要配合云澈的话,一道道琴音从屏风背后缓缓传来,只听那琴声婉转悠长,如泣如诉,不同于青楼和戏台子的欢快和大气磅礴,到多了几许淡淡的忧伤。
九月轻轻的闭上眼睛,认真的聆听着琴音,却不知为何往事竟似片段般随着琴音入耳一幕幕浮现,初入阮府,没有记忆,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不知自己存在的意义在哪……
九月越想就越控制不住那莫名的悲伤,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如灌铅般无论怎么用力也睁不开,不知为何泪水也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