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另一边的大队部里,上午去镇上卖了些队里的地瓜,又置办了一些队里需要的农具,准备回来交差的赵四一摸身上,原本好好放着二十六块钱竟然不翼而飞了!
这可把他吓的一下出了一身的冷汗,而大队也因此顿时闹开了锅。
“你再仔细想想,这钱到底放哪儿了?可别是迷糊了地方?”
“对对对,你再看看身上其他地方?”
赵四翻遍了全身,只在胸口口袋里翻出一块折的四四方方的一块钱,都知道给公社办事情有油水,他就是昧了一块钱又怎样?
可现在也没人说他这一块钱是怎么回事,一个劲儿的问:“不是说有两张十块一张五块和一张一块的吗?钱呢?你倒是快找啊!”
“你仔细想想,快仔细想想?”大队队长也被赵四说掉钱的事给吓了一跳。
“会不会是丢路上了?要不去找找看?”有人提议。
“对对对,万一是丢路上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丢在路上!”赵四很绝对的说,毕竟他是摸了一路的,一直都觉着钱在兜里,怎么可能掉路上?再说了要是掉路上了,现在回去还能找着什么?绝对不是掉路上了。
他又在大队部的地面看了好几遍,又出门去看了好几遍,但都没有半毛钱的影子,赵四真是急的浑身冒汗。
“对了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想到六大队有几个二流子扒手,有人提醒赵四。
“对对对,有没有遇到肖永贵那几个人,在街上或者路上??”有人也想到了一起,连忙问。
“遇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人……对了对了,我在路上遇到了李开建,他还向我借火点烟了!”
赵四的声音突然拔高,有些尖锐的喊了出来。
说到李开平,大家均是一脸忿忿,这人上工分就知道偷奸耍滑不做事混日子,他来一个人就能混上些工分,变相来看就是在吃大家的血汗钱,谁见到都恨的咬牙切齿,什么东西!
“他今天下工的早,说是有事,莫不是就是在路上等你?”
“这个黑心肝的龟儿子!那时候我推着鸡公车,手上没空,就叫他自己在兜里拿的打火机!他肯定,肯定就是那时候把钱给我摸了的!”
赵四一撒腿往李宏石家去,一群人跟在他身后也是跑得乌喧喧。
可谁也没想到,李宏石家里,门庭大开,厨房里乱七八糟的一团,房间里也没人,“这家门户大开的,里咋没人呢?”
“李老七!李老七你在不在?”
“李开建!李开建!李开建你个龟儿子你快滚出来——”
一群人在李家里里外外找了半天都没人,这时候突然有人在路上喊了一声,“李老七去西边劳教场了,你们找他啥子事?”
说话的人语气有点怪,似乎带着促狭和笑,但这时候赵四一群人急着找李开建,也没多想,只听赵四急的连忙问:“那李开建嘞?有没有看到他?那个龟儿子娃娃!”
“李开建又咋个了?”来人一听,这好像又是个大瓜,连忙迎上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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