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再回到那个幻梦有多美妙,过了几天,胡昭梅整日心神不宁,安生日子没清净够,胡昭阳就开始上门来“讨债”了。
“你个贱x,劈怎么不劈死你这狗x的,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脸活着?tmd害得老子这段时间还要帮你这废物看小孩,贱种……”胡昭阳一到家,指起她就开始破口大骂,一句比一句难听,各种人格上的侮辱。
林如青在去医院的时候,偶尔就会把若若交给胡昭阳照看。
这个世界有还有比这个家更恶心的地方吗?梦醒了,又该回到这个惊恐、压抑、痛苦不堪的世界,胡昭梅冲回房间,关上门,点开音乐,任她踹门骂街。
夜晚,想着牧傻乎乎的样子,胡昭梅不禁笑了,笑着笑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这样睡着了。
感觉没睡多久,朦胧中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唤。
“冰儿,冰儿……”
这是牧的声音,好温柔,看来胡昭梅还是忘不掉那个梦,觉得更是嘲讽,自己这一生,竟没有哪一天,活得比那场梦中更加轻松。
那个呼唤声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实,胡昭梅睁开眼睛,牧愣在旁边,顿时又欣喜若狂的欢呼。
难道,自己又做梦了?胡昭梅难以置信,梦还能接连着继续做的吗?感情这是打游戏呢?存档继续通关吗?
牧将胡昭梅扶起来,激动的碎碎念道:“……(译:感谢长生神明保佑,感谢上苍,冰儿醒来了。)”
“我,昏睡了多久?”胡昭梅明显感觉到头还在剧烈的疼痛,这么的真实又怎会是一场梦?
“五日,牧,甚是担忧。”牧激动到不行,拉着她又搂又抱。
这里一切如旧,牧还是那个牧,依旧没有改变,所发生的这一切太过诡异,胡昭梅一头雾水。
“牧向长生神明,向天起誓,绝不会再让冰儿受伤,冰儿别再,鲁莽。”这句话,牧阴阳怪调的说得很吃力。
胡昭梅终于忍不住好奇问:“这到底是何处?”
牧挠头想了半天,才说:“夜郎国。”
“严羊锅吗?是何地?不如你写下可好?”胡昭梅一脸抽搐,对于他的那个,真是很无奈。
“暂无笔墨。”牧一本正经的说。
笔墨?这两个字倒是听明白了,不过就算是与世隔绝也,也不该到还用笔墨的程度吧?胡昭梅一脸尴尬,不禁继续发问:“铅笔呢?圆珠笔,钢笔,什么都没有吗?不是吧,什么年代了,这么落后吗?”
“铅…笔?乃何物?”牧满脸疑惑,她总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只是周边诸国如此之多,各地语言种类繁多,兴许这是她在哪个地方待久了,当地的习俗和语言吧!
胡昭梅感觉问了也是白问,白了牧一眼,撑在床上,反正都只是做梦,在这里比现实过得舒坦快过,干嘛深究这么多,开心一点最重要。
牧突发奇想,将胡昭梅拉下床,跑出去端来一碗水。
还以为这是端来该自己喝的,正好口渴,胡昭梅伸手想要接过水,谁知牧直接将水放在地上,手指直接伸进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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