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青气这个女儿没眼力见,扬起手要去打她。
“爸!”阮诗晴惊呼。
在阮东青手即将落下时,手腕被一只纤细手掌抓住,谢婉君的声音不疾不徐响起:“双方各执一词,此事还需要去推敲查证。阮先生现在就动手打令嫒,是否不妥?”
阮蓁蓁没想到替自己说话的会是谢婉君。
家人不相信她,朋友背叛她,只有一个外人站在她这边。
何其悲哀?
阮东青面上一阵尴尬,有些不自在地将手收回来,说:“二夫人,小女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谢婉君打量了阮家两姐妹一眼,又去看方慧娜,“你确定,是阮蓁蓁指使你?”
她的眼神太锐利,给方慧娜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应该应该吧?”
“我是在问你,不是让你问我!”
谢婉君的话,令方慧娜胆颤心惊,说话也结巴了:“可能是,是她。”
她就是个畏强凌弱的人,对方强势,她就怂的语无伦次了。
“应该,可能?”谢婉君嘴角勾起抹冷笑,说:“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说阮蓁蓁指使你?怎么现在就是疑问句了?”
阮诗晴见此心下微惊,上前,说:“谢姨,小妹年少无知,还希望您能够原谅她。要不然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将这事讲清楚。”
“不必。”谢婉君看戏看够了,没那个闲情雅致坐下来看她们再摆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