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微微蹙眉,“你照我的话去回复就可以。”
佣人冷笑,说:“呵,想见阮先生的人多了去了,什么霓海市秦家,我可从来没有听过!”
“小张,怎么了?”谢婉君走过来询问。
司机将与佣人的对话回复一遍。
谢婉君瞥了那佣人一眼,便给阮东青打电话:“我是霓海市秦家谢婉君,现下就在你家门口。听你们家佣人的口气,貌似阮家的门槛很高?像我们秦家这样的小门小户都进不得?若真是如此,那么以后两家就不必再往来。”
阮东青听着谢婉君的话,心如同做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心惊胆颤,“谢二夫人您言重了,哪有的事?我这就出去接您。”
秦家若还是小门小户,他们家那就是贫民窟了。
挂断电话后,谢婉君淡淡地道:“你的工作不保了。”
佣人怔住,自己是不是惹到贵人了?
等阮东青带着阮家两姐妹出来后,他对那佣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还将她当场解雇轰了出去。
“抱歉,秦二夫人,希望您不要见怪。”
谢婉君说:“我相信阮家不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阮东青听着这话觉得奇怪,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点头称是。
“谢姨,您怎么有时间来这?”阮诗晴笑意盈盈地走过去。
谢婉君没理会她,令阮诗晴有些尴尬地站在那,手足无措。
还是阮东青站出来缓解尴尬:“二夫人前来怎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准备酒席款待。”
“我今个到此,不是来做客,而是想问你们一件事。”
阮东青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便将谢婉君请了进去,并且让佣人上了好茶款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