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杞呷了一口温水,摇摇头:“才没有,老师您这是对我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有误解吧。我们这个年纪怎么了?同样可以敢作敢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像我们这个年纪,爱哭的很少,像徐丽那样动不动就哭的就更少。”
季墨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眉眼一弯,笑了。
“而且小姨从小就告诉我,女孩子的眼泪是很珍贵的东西,只能为重要的人流,随便哭给别人看,很浪费。”
叶牧杞微微仰头,将剩余的半杯温水一饮而尽,还“哈”了一声,像是喝了一杯凉爽的饮料一样。
季墨敛起笑容,静静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才淡淡道:“你说太多了,罚你写10篇广播稿,写了就投,不检查。”
“啊?为什么?明明是你先问的,徐丽才写一份检讨,怎么我还多了10篇广播稿,不公平。”
季墨浅浅地笑了,“走吧,没让你写检讨。”
***
叶牧杞一出办公室的门,邹鹤立就向前扑过来,急切道:“怎么样,刚才我们在楼下看到徐丽那个死胖子哭着出来,王石头和寂寞没吧你怎样吧?事件的经过我们都打探清楚了,要是胖妞她——”
陆时让拽住他的胳膊,往旁边一扯,拉开他和女孩的距离,眉头紧皱:“说就说,别越说就靠她越近。”
“嘿,我丫,让哥,我不就说两句吗?你这也……”邹鹤立恍然大悟,又往后退了两步,背靠在白墙上,笑得贼兮兮的,“得得得,离远点离远点,我懂,我懂。”
陆时让没心思跟他贫,转头看向叶牧杞:“听说徐丽把你推倒了,受伤了没?”
叶牧杞摇摇头:“没有,但是你的校服被弄脏了……”说着,她把头垂下,“对不起。”
“校服不要紧,人没事就行。话说回来,老师到底在里面跟你说了什么,怎么就这么快放走了徐丽,却把你留下来?”许亦阳问。
宋月牵住叶牧杞的手,笑着对众人说:“好啦,都别问了,季老师挺好的,为人谦和,不会对牧杞怎么样的,你们一个个啊,都是瞎操心。”
“嗯嗯,老师只是罚我写10篇广播稿而已,没什么的。”
邹鹤立小眼睛一睁:“我靠,这也叫罚?你不是运动员,写广播稿不是分内的事吗?”
“阿鸡你叫什么话?那正常也不用一天写10篇啊,你是不是傻?”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走出综合楼,来到三班的露天大本营。
每个班的大本营都放有两套桌椅,旁边还有两箩筐的水果,是专供运动员休息和同学们休闲娱乐的场所。
顾西洲见叶牧杞走来,赶紧向前,问:“我都听说了,你有没有怎样?”
叶牧杞笑笑:“没事啦,不用但心,季老师只是——”
没等她说完,陆时让就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旁边的座位上,随便拿起桌上的笔和纸,摊在她眼前。
“写,10篇,写完我检查。”
她有点懵,还没搞清楚状况,陆时让又补充道:“全部写给我。”
叶牧杞一脸的不情愿:“都写给你?我们班这么多运动员,10篇都写给你,我哪来这么多词汇量!况且你那100米都比完啦,写了播音员也不会念的,白写。”
“少废话,我后天有接力赛,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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