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丫鬟才气喘吁吁地带着大夫回到王府。大夫背着药箱,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在丫鬟背后。
“王爷,王妃恕罪,女婢找了好多家才找到大夫的,每家都关门闭户的,实在没办法才拖延到现在。”丫鬟说道。
“你做得很好,本王还在担心你去了会空手而归呢,本王很满意,下去领赏吧。”启勋说道。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那丫鬟高兴地忘记自己还在喘气,随后后退几步转身离去。
“大夫,大过年的,劳烦您跑这么一趟,辛苦啦。你请这边走,劳烦你帮忙看看。”启勋将大夫引到乳母的卧榻边。
“王爷客气了,能够为王爷效劳是草民的福气。”大夫行了个礼说道。
大夫放下药箱后走到乳母的床边,先是掰开乳母的眼睛看看,随后又替乳母把了脉,过了半响,看着启勋说道:“王爷无须担心,一般的风寒而已,只是这位夫人肝气横逆而上,血随气逆,面红耳赤,想来是平时忧思过滤,心事繁多的缘故?”
忆慈一听诧异道:“忧思过滤,怎么可能呢,乳母一向都很看得开的呀?大夫您可会看错了?”
大夫笑了笑说:“嚯嚯,王妃,这个要,是个大夫都可以看出来的,小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若是王妃您不放心,大可叫其他大夫看看,看看老朽说得可有误。”
“哦,大夫你别往心里去,王妃她是担心乳母的身体,并非是对您得医术有所质疑,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启勋急忙道歉道。
“无妨,无妨,这种心情老朽自然明白,我这就给夫人开药方。”大夫走到一旁为乳母开药方。
忆慈仿佛陷入了沉思,嘴利念叨着:“乳母怎么可能忧思过滤呢,难道乳母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自我记事起,就和乳母正生活在一起,乳母的事情我都是知道得呀,乳母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王爷这是药方,只要按时吃药,注重修养,加上劝慰一下夫人把心放宽,想来要不了几日就可大好。切记,勿要多思”大夫将药方开好后递给启勋,自个在一边收拾药箱。
“有劳大夫。”启勋说道:“来人,备本王的马车送大夫出去。”
大夫有如此的待遇,不禁受宠若惊,连忙弯腰说道:“吆,老朽不敢,老朽不敢,哪里敢劳烦大驾呀,老朽自己走回去便是了。”
启勋将大夫扶起,说道:“你看这大过年的,耽误了你团圆的日子,本王心中甚是不安,做这么一点点小事是应该的,您老就别再推辞了。”
大夫再次拜道:“那老朽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王爷,多谢王妃了。”
忆慈说道:“就是呀,谢谢大夫您肯亲自走这一趟,我们感激不尽呢。”
“对了,这大半夜的想来药铺也关门了,我带了些药丸来,先给夫人服下吧,明儿一早再去抓药也不迟。”那大夫也是个精灵人,为自己留了一手,要不是启勋提出用马车送他回去,想必这药丸他也不会轻易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