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习惯了大臣们的阿谀奉承的王,今晚算是被平阳王来了个下马威。对于像平阳王这样傲慢的人如此无礼还是第一次遇到。虽然是自己理亏在先,但毕竟自己好歹是一国之君,平阳王这样无视他的存在,还是让他心中多少有些难堪,相应地,在肥王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逐渐长大成了一把只穿启勋胸膛的利剑。
奈何平阳王的身后是强大的大昭国,自己也只能够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启勋回到驿馆再次提笔为忆慈写家书,这已经成了他每日必做的功课,话不多,简简单单地几句话,一来像忆慈报平安,二来跟忆慈说说自己的一些见闻,好让处在深闺之中的忆慈不那么无聊。
次日一大早,启勋便跟着陶铭去了疫情现场,在启勋和陶铭的配合下,生病的人很快被集中到一起,跟正常人隔离开来。只见他们衣衫褴褛,面无血色,眼神迷离,看到有人来只是无力地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看随即又垂下眼帘。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一到现场,启勋吩咐太医将带来的药材按着病情的配方熬制,架起大大的篝火与锅炉,熊熊的烈火似乎要将这疫情烧光一般,随着四周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加上启勋已安排将死去的人员在郊区埋葬,百姓算是呼吸到了第一口新鲜的空气。
启勋一边在现场指挥,一边与陶铭交谈道:“你们大王向来都是这样的吗?前几年我还接手裔国事宜的时候,他似乎还有所收敛。”
陶铭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别看咱们肥王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他最是会看脸下菜了。王爷您在的时候,他自然是在您面前做足了样子,可是......自我记事起我们国家就是这样摇摇欲坠的样子了,唉。像大昭国那样的繁华盛世在我们这里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
启勋怒道:“真是昏君。”
“王爷小心。”陶铭眼神扫描身边一周说道。见周围并无其他人才又接着说道:“我的父亲曾经也是一名官员,那时候听他说过从前咱们裔国并不是这样的,原来的大王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君王,他在位的时候虽然国家依旧很小,但是人们勤劳肯干,百姓安居乐业,足不出户。国小,但是人们感到很满足。”
启勋一听来了兴致。“这事我倒是略有耳闻?”
“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哎。”
“此话怎讲?”启勋只清楚他接手裔国之后的国情,对于之前的事情确实断断续续知道一些,并不完全。他此时更是好奇裔国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子。
“咱们国家的王位不一定要男子才能继承,女子也是可以的。那时候大王膝下无子,多年后王后才艰难地产下一女,可是王后却因为难产去世了。留下了一位美丽可爱的小公主,因为那小公主生的机灵可爱,自小就聪明非凡深得大王喜爱,于是大王就决定将王位传给这位小公主。”
“这倒是一个开明的传统。既然王位是留给小公主的,那为何现在的大王是这个一个肥头大耳的草包?”
“草包?哈哈哈,也只有王爷你敢这样称乎他,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这就是咱们国家积贫积弱的原因所在了。”
“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