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儿,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在任何情况下,一个人永远都不能妄自菲薄。即使敌人再强大,能够打败你的只有你自己。
现在跟你说这些,或许你理解得不是那么深刻,当然了,我也打心眼里不希望你去理解这些道理,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好好保护你的。”启勋说这样话的时候好像一个年长之人在对后生晚辈谆谆教诲一般。
启勋不仅是她的定心丸还是她的开胃单,这一番话说下来忆慈只觉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提起筷子往嘴里不停地送饭。开心地吃了起来……
二人用完膳后,启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为了不打扰到启勋,忆慈自己回到卧室。
回到卧室,忆慈兴致勃勃地找来针线和布料,趁着启勋还未出发,她想在启勋走之前为他亲手缝制一个平安符,保他平平安安地归来。
忆慈一针一脚细细地缝着,不允许一丝丝的纰漏。仿佛她把她的心也放在平安符里面了,心跟着他一起去了裔国。
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何况人还没走呢,她已经开始有些想念启勋了。或许明天他就要走了呢……
忆慈整个人沉静在手中的针线活上,不知不觉已经日落西山,时间竟然这样快啊,仿佛只在一低头一抬头之间。还好趁着天黑之前将平安符做好了,因为时间紧迫,虽然样式做得简单,但心意确实是足足的。
她想到万一启勋明天就要出发了呢,晚上她还得为启勋准备换洗的衣服呢,这些活虽然完完全全可以借给下人来做,可是她总觉得放心不下。下人又怎么会有自己想的周到呢。贴身衣物一定要柔软舒适,外衣一定要方便行动才好。
这些东西她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忘记了哪一点。
此时,启勋已经忙完自己手上的活,直觉浑身酸软,正准备出来透透气,看忆慈房中亮着灯便径直走了进来。
而忆慈却想事情想得出神并没有发现有人走进来。启勋也只站在一旁不出声,看着忆慈自言自语,还一边板着手指拇在算着什么。他不觉好笑,眼前这人单纯得他越加想要保护他。
谁知笑着笑着竟然发出“咯咯”的声音,忆慈这才察觉到身后有人。“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啊,吓得人家一大跳。你得赔我精神损失。”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赔法呢?你刚才在自言自语什么来着,那么起劲?”
“我正想给你带些什么衣服,还要一些上好的补品,还有强身健体的药酒,还有一些干粮什么的......”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启勋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哈哈哈,你这是要我常年在外吗?不让我再回府了么?我不就是出去几天的功夫很快就会回来了,何况我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这些啊,我比你有经验得多,别操心了……”启勋只觉得眼前这人傻傻得可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