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女兄今日可真是听了好玩的,那一次叫你见的那个宋氏的女儿,她说她父亲为了春歌会露脸,听人说什么南边的玉山上有一种名贵的禽鸟,咱们这里都不曾见过的,要献给父上。”殷曦翼跟神农妙从昭阳殿换了衣服往明光阁去。
“然后怎样了?”
“去年刚入秋时候,就开始遣人去南边去。听说光是到那个玉山,就快马走了一季,是一种叫胜……胜遇的鸟:形状像野鸡却通身是红色,是吃鱼的,叫出的声音如同鹿在鸣叫。”殷曦翼滔滔不绝,“好玩的是,那个抓鸟的人,刚一抓到,就看那海水卷起来,天上的乌云黑压压得压过来了。赶忙往屋里走,走的匆忙了,手里的胜遇跑走了;没一会,那云都散了,水也退下去了。”
“难不成,是那胜遇搞的鬼?”神农妙目不转睛瞅着殷曦翼。
“哟,妙女兄一猜就对。那人刚开始只以为是个巧合,第二次又抓到了一只胜遇,跟刚才一样的情况发生了。后来一打听,当地人都说这胜遇不吉利,抓它就会发水。怕回来又不好交差,就拔了几根胜遇的羽毛回来了。妙女兄,你说有趣不有趣?”
“也真是有意思,说不定是什么祖上化身呢。”
“嗯嗯。”殷曦翼点头。
“哟,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殷受德从后面走上来。
神农妙见了来人,心里想到作个儿发生的事情,面子上有点害羞,脸色微红;对着殷受德一行人行了礼。
“帝兄,可赶巧了,咱们一会儿谁也不用等谁了。”殷曦翼笑着说,“我们刚才在说胜遇鸟呢,宋子给我讲的……”殷曦翼又把刚才讲的话给这一行人复述了一遍。
“真是遇见祖先显灵了。”鄂德虎说。
“怕这传的也不全是真的吧。”殷中衍说。
“二帝兄,你说为什么不是真的,那仆不是还带回来胜遇的毛为证?”鄂德虎不理解。
“可能是有叫胜遇的鸟,但是它能引起水灾可能不是真的;再者胜遇形状像野鸡,毛色通红,咱们也不得见,随这人编排就是。若是这人拿了工钱,玉山那么远的路,到那里没有也不得知,没钱扯谎话也是可能的。”殷中衍解释说。
轩辕辙考点头,鄂德虎和殷曦翼却听得似懂非懂。
“那这样说有什么好处……”殷曦翼追问。
“就是就是,既然没有的,为什么那人要这么说!”鄂德虎在一旁附和。
殷受德走在神农妙旁边:“哈哈,看来帝兄不好脱身了。”
神农妙点头,跟殷受德错开半步慢慢的走:“作日帝兄你是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殷受德反问。
“我们说给你占卜,临走时候你说不论得不得猎首…都给皮子…”神农妙声音越来越小,“是光我有,还是大家都有。”
“嗯……”殷受德微微低头看神农妙的脸色,“当然是你们都有,母后前段时间还向我讨要好的狐狸皮子呢,让我碰碰运气得个好的来。”
听到这话神农妙松了一口气,脸上挂上笑,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昨儿个我就想着是这个意思,偏生桐女兄打趣我说你光说送我皮子了。”
“阿桐女兄面子上正经,私底下是最会打趣人的。”殷受德接着说,给了神农妙台阶下,嘴上这么说,心里有些失落。
一行人有些吵闹地进了明光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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