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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笙安静地看着他收拾东西，干净的手也因此变脏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团子，我还能不能变ChéngRén啊？我想帮帮他。”

她心疼他。

茯笙在床走了几步，

她想下床，但又担心把自己给弄脏了，又会给他添麻烦。

【emm……小姐姐，能不能变ChéngRén，得看你。】

【实际就是和次的树妖情况一样，你得自己修炼，才能成型。】

“……那就好，至少还能变ChéngRén。”

茯笙微微松了一口气，

能变ChéngRén，她就能暗地里帮碎片干活了。

茯笙安心地趴下，认真地盯着男人的身影。

……

……

夜深了，

空绝净了身回来。

他缓缓关房门，然后来到茶桌边。

桌沏着温温热的茶，是他早先准备好的。

空绝慢慢地伸手，瓷白的手骨往前探了一下，这才碰到茶壶。

他倒了一碗茶水，然后来到床边，伸手找茯笙，

“小狸，喝水吧。”

茯笙看到他悬空中的手，连忙走过去用脑袋顶了顶他，

她软声软气地叫了一声，然后乖乖地喝水。

身后的大尾巴垂落着，

男人揉着她的脖子，慢慢往下，直到她的尾巴尖，

跳跃的烛火下，

空绝的侧颜蒙了一层柔和的阴影，长睫微微垂落着，根根分明，漂亮至极。

他身着一件素寡的单衣，淡蓝色，洗得微微发白，朴素又无比简单，身的气息平和淡雅。

茯笙喝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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