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珏听了,心中涌起一丝怒气,否认道:“请母神不要再无中生有,随意揣测,儿臣的事与任何人都无关。”
“无关?你如今已经与本座这般态度说话,还说无关?”
燃珏握紧拳头,心中连日的隐忍,终在那一刻爆发出来,“母神放心,从今往后,儿臣会日日将自己关在屋内,潜心修炼,这样母神就不会将所有的怨气都怪在别人身上了。”
“不过……儿臣不敢保证是否能保证母神的期望。”燃珏说完,便绕过花神离开。
花神一时语塞,想要拦住燃珏,“本座都是为了你好……”
燃珏回去的路上明白了昨夜生欢的话……
这天界的人都一样,都在为了自己的前途拼了命地往上爬,做仙,做上神。
而这些,他生来就有。
拥有的越多,想要得到的越多,即使他不想,也有无数的人逼着他想。
燃珏将自己关在屋内,没日没夜地修炼,脑子里全都是那些扎心的话。
“你父帝是龙身,只有你一个嫡子,可你偏偏是花身,还是那在夜里才能开花的昙花,你必须努力,努力到父帝认可为止。”
“燃珏不是龙身也就罢了,本座膝下无子,若是他能力出众,这天帝之位迟早都是他的,可是他偏偏能力只有一半。”
“二殿下夜时倒是厉害,到了白天,恐怕连我们都不如。”
“……”
话都让别人说了,可从未有人给他机会说话。
燃珏看着两手之间消弭的灵力,窝在体内的大量灵力无法释放,他不禁冷笑道:“可有人曾问过我想要什么。”
深夜,黑常走在一户人家前,手里握住一把黑杵,面色凝重。
“这户人家只有两个垂死老者,本就活不了多久,他们死了,你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找你在人间放不下的那个人,驱赶走水神和月神,你们的生活便可像之前一样宁静。”
“他们在并不会对玉儿做什么。”
“不会?他们一来,环玉便要自杀。”
黑常回想着黑红袍男人和他说的话,眼圈愈发黑起来,握紧手里的黑杵,里面是黑红袍男人给的东西,只要投放在这户人家的井里,他便有了机会劝玉儿远离那些杂人。
他希望玉儿过以往那般平淡的生活。
那两个人本就奄奄一息了,起只是时间问题。
可除了他们自己,谁都不能随意潦草结束别人的生命,冥界只负责收魂。
他看着窗内躺在床上的人还在为了生挣扎着,迟疑了许久,将手里的魔杵一扬,闭上眼。
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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