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少禹饮了一口,看着他。
慕容湜也端起一杯茶,润了润自己干涸的嘴角,“不变又待如何?”
“你许久不回去,三十六重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凌霄宝殿之内站着的哪个能称之为真正的神仙?他老了!”少禹语气急牵
“老了又如何,命是他那是他的家事!我只是在尽我做臣子的本分。”女娲娘娘当时陨落之时告诉他一切随心、随缘、随性。
“命命!又是这该死的命,真得到了这下大乱之时你才后悔吗?”少禹将茶杯摔到地上。
慕容湜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低声些,姗姗在睡觉,这下并未大乱不是吗?你下凡来,不是因为丹炉炸了吧?”他这么多年在凡间,并不全部是在躲他们,这凡间和阴间一切正常那么界就没有混乱。
少禹看着他那副样子,再生气也发不出来了,一拳打在棉花上,还将自己闪了一下,那就再也没有挥第二拳的想法了。
“真的炸了,不过倒是炸的有些蹊跷,也许是我同你一样并未表态,他们便想了一个办法将我放逐了吧。”少禹坐在椅子上。
“也许是认为你是我的人吧。”慕容湜道。
“你我交好上人尽皆知。龙湜,怀璧其罪,你这修为,怕是已经好多人看你不顺眼了,毕竟身边总是有一个强大的威胁存在,谁能日日安眠。你能忠于他,但是他的儿子们多次招安于你,你都无动于衷,怕是早已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吧。”少禹语气嘲讽,神仙又怎样,还不是同样的勾心斗角?权力权力权力!那么多人想着修成正果,修成正果了又当如何?一样的肮脏龌龊。
“如今我修为尽失,怕是正好如了他们的意吧。”慕容湜语气有些凄凉,这也是为何他打算将肋骨交给姗姗的原因,既可以保护她,还能将那些饶戒心减一减。
“怕是正好给了他们机会。”少禹冷哼,“你以为不争不抢就能平安度日,龙湜你太真了。”
“你还我,你不是也变了吗?”慕容湜笑了笑,这世间怕是只有两个人能让慕容湜对他这样毫无戒备的笑,一是金姗姗,一是少禹。
少禹看着那人,还真是永远都会让人生气也永远恨不起他来,爱恨交织这个词用在他身上还真是太准确了,明明有着如此深厚的修为,却偏偏不愿登那高位,若他愚忠吧,他偏偏不将那些人看在眼里,若他固执,有时候又变通的多,这女装穿在身上都许久了,也没见他脸红心跳。
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少禹终归是摇了摇头,“谁又能一成不变呢。”
“是啊,以前的你恣意张扬,游戏人间,最不爱管那些子杂事,如今却是总劝我。”慕容湜语气怀念。
“我当时就不该带着你,其他的一概没学会,这惫懒的样子被你学了个十成十。悔之晚矣。”少禹悔恨道。
“我只是在做我觉得对的事,若当真六道混乱,我又岂会坐视不理?”慕容湜终是了自己的想法。
“好了好了,若是你不愿做的事情,谁又能劝的动呢,我必须提醒你,你这修为一事,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不必紧张,我不会的。”慕容湜起身,“我该回去了。”
少禹一点头,看着那人走出去,低低一句,“真是让人不省心。”
第二一大早,金姗姗就精神饱满的起了床,看见坐在凳子上的慕容湜,“你一晚上没睡吗?”
“昨日你睡得太沉,将被子全部压在了身下,我没有拿到,地上又凉,我只能在椅子上凑活一下了。”这话的就有些赖皮了,分明是他自己需要打坐修行,哪里是金姗姗的错。
不过就是撒个娇,讨个好罢了,也许这就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慕容湜觉得自己撩拨起金姗姗来还真是无师自通。
“哎呀,不好意思嘛,我来帮你倒杯水赔罪好了。”金姗姗自觉做了错事,做事自然殷切了些。
接过金姗姗的水,慕容湜灌了一大口,“姗姗,水是甜的。”
“真的吗。”金姗姗只觉得这水刚刚握在手中是温的,怎么还是甜的?“我来尝尝。”
慕容湜将水杯递到金姗姗的唇边,金姗姗自然的喝下,“不是甜的呀?”
“是甜的,要不你再尝尝?”慕容湜道。
金姗姗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一口,疑惑的看着慕容湜,道,“不甜呀!”
“怎么会?”慕容湜自己也喝了一口,“我肯定它是甜的。”
“为什么呢?”金姗姗看了看那杯子,是同一杯水,怎么她就喝不出来甜味呢?
“哦!我知道了。”慕容湜语气夸张。
“你知道什么了?”金姗姗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大概是因为姗姗倒给我的,所以我会觉得甜!”慕容湜脸上表情也变得极为夸张。
金姗姗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就像是被蒸熟的螃蟹一样,“你!你你你!你在什么?”
慕容湜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在心里话呀!”
若是黑溜溜如戴戏于她,自然是逃不了一顿胖揍的,可是慕容湜如此对她,她只觉害羞。
金姗姗觉得此时自己的脸很烫,急需一杯水倒在脸上降降温,心中这么想,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她在慕容湜神情的注视下,目光呆滞的将桌子上的茶壶盖子打开,将壶口对准自己,“哗”的一声泼到了自己的脸上。
慕容湜看见她将茶壶对着自己,还当她要喝水,哪知没防住她要给自己脸上泼水,当她动作之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她泼完之后迅速掏出手帕,仔细的将她脸上的水拭去,哭笑不得的问道,“姗姗,你在做什么?”
金姗姗将水泼在脸上,心思终于不再混沌,清醒了过来,心道,果然美人惑人,书中诚不欺我,见他一颦一笑一句话就能将自己勾引了去。
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金姗姗尴尬一笑,从慕容湜手中接过手帕来,将脸囫囵擦了擦,“大早上的,该洗脸了嘛,这样不是方便?”
慕容湜在金姗姗没看见的时候笑了笑,诱惑成功了呢。
这时敲门声响起,少禹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吴妈妈差人来喊了。”
慕容湜前去开门,金姗姗跟在身后道,“做什么如此早?青楼不是都可以睡得很晚吗?”
慕容湜让开门口,少禹走进来,道,“怕是该训练我们了。”
“训练?”金姗姗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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