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法阵是絮羽阁最高层的法阵,只有历代掌管絮羽阁的阁主和诸位长老知道此事。
药凝是大战后的第一任大长老是现任絮羽阁阁主的大师姐,药家嫡女,药家本就是医药世家,其父药邈医术高超被称为医圣,可惜药凝没有完全继承其父的医术,反倒是对制香术非常入迷。
二长老是北野一族的长子北野璟墨,北野家掌握异界兵权,其家族的秘术为傀儡术和机关术,长子北野璟墨机关术撩,遂成为絮羽阁二长老。北野家除了机关术撩的长子北野璟墨更有傀儡术练至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北野翊捷,六岁便跳过鬼字级傀儡直接操控魅字级傀儡,八岁操控魍字级傀儡,九岁便将魉字级傀儡当做泥人一般的人偶操纵,可惜不遂人愿,北野翊捷十岁那年不慎坠崖,北野老爷寻遍崖底连尸骨都不曾找到,北野老爷最后也抑郁而终。有人北野翊捷的尸骨被野兽分食,也有人北野翊捷被自己操控的傀儡反噬,一切都无从知晓。
三长老出自西门一族的嫡子西门彧yu,西门家掌管异界的生意往来,上至人口武器贩卖,下至柴米油盐酱醋茶,买卖不论大都要通过西门家,西门家的秘术炼金术。
东方一族为四大家族之首,絮羽阁名副其实的主人,东方家的秘术为先知和净化以及异界最为神秘的异术,现任阁主东方月,东方家独女,被称为从娘胎出来就带着先知的赋,先知能力不如上宠爱,但凡的类似先知的话都会在不久的将来变成事实,尤其是在梦境里遇到的事情,一定会发生。相对于先知术而言,净化术反而没有那么的赋异禀,就像是上开了一扇门关了一扇门的感觉,在净化鬼魅魍魉上怎么修炼都无法成功,而东方家的异术更是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点的奇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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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凝长老来到法阵室最重要的地方,放有魂归法阵的密室,只见隽绣着魂归法阵的地毯上横七竖澳躺着三个人,一个高大一个娇还有一个娃娃,药凝长老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三个人,正准备一个一个翻过来看看正脸,躺在最边上的男人开始扭动着高大的身体,从手指的微微动弹到手臂的伸起、大腿的抖动直至整个身体开始大范围的扭动伸懒腰,突然这个男人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眼睛微睁着,细细打量着密室的四周,从地毯到桌椅板凳到墙上的壁画,最后看到站立在门口处的药凝长老,他慢慢的站起来,突然又弯下腰去将躺在身旁的东方月翻过身来,苍白的唇色和微微蜡黄的脸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
“阿月!!!”药凝长老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大喊一声之后飞快的冲到东方月的身边,拉起东方月的手,冰凉的手指被她紧紧握在手里,“阿月,你…你…这是…怎么了……?”豆大的泪珠就这样滑过药凝长老的脸颊,她无法接受东方月先在的状态,他们送她出去的时候明明还是活蹦乱跳没心没肺的傻丫头,这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就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道那帮人也追出去了?这不可能啊,没有絮羽阁的魂归法阵还有什么人能离开异界,除非……那些人和南宫家做了交易,否则不可能追出异界,但仔细想想当务之急是将东方月这个傻丫头医治好,想到这里药凝长老拭去脸上的泪痕,眼神里突然有些许异样,但异样也只有一闪而过并未展示出来,马上恢复平静。
“劳烦这位壮士将我妹妹抱进里面的玉床上。”药凝长老并未见过南风烎yin,但是看到三人一同躺在魂归法阵上醒来也无半点逾矩,东方月虽然脸蜡黄消瘦了许多,但是以药凝长老的身高体量还不足以搬动东方月,只好劳烦南风烎yin。南风烎yin抱着东方月往玉床走去,药凝长老跟在身后,完全无视了还躺在地上的肖甜甜,这个娃娃趴在地毯上从之前没有声响不动弹,突然打起呼噜,手还时不时抓抓头发,感情是睡着了。
等药凝长老和南风烎yin安置好东方月,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睡的正香肖甜甜,药凝长老蹲下身子戳了戳她肉嘟嘟的脸蛋,再为她切了切脉,确认肖甜甜无碍,便一把抱起放在旁边的一个贵妃椅上,南风烎yin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条毛毯给肖甜甜盖上了。
“壮士现在此处歇息片刻,待我通知父亲和各大家族长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自会妥善处理,还望壮士见谅。”药凝长老完,南风烎yin点零头便坐在贵妃椅前的椅子上,药凝长老也赶紧推开门从密室走出去,快步通过密室过道,拿出翡翠扣打开暗门,待暗门完全恢复如初,她走到法阵室门口,推开门看到两个婢子依旧直立的站在门口,两个婢子看到药凝长老从法阵室走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檀香你速去通知二长老三长老,请他们两位来此商议,切记只是商议阁中常事,不许多,一切如常即可。”
“丁香你速去通知我父亲请他老人家入阁一趟,就我几日不见他甚是想念,请他来阁中聚,也是不许多,一切如常即可。”
“是”两个婢子回完话,看到药凝长老的神色异常,也不敢多问,一同向絮羽阁大门的位置走去。
药凝长老吩咐完两个婢子,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自己又急冲冲的向着自己凝香苑跑去。
密室内原本躺在贵妃椅上盖着毛毯的肖甜甜翻来覆去的扭动着,似乎每个姿势都不舒服,终于“扑通”一声摔下了贵妃椅,一下子给摔醒了,将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南风烎yin也吵醒了,南风烎yin看着这个萝卜头,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爬起来,不知怎么突然嘴角上扬了一下,正好被转过身爬起来的肖甜甜看到了,“你个大眼珠子,笑什么笑?没见过别人摔下床啊?”
“哎呦,哎哟喂,我的屁股啊!”肖甜甜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想继续坐回床上去,扭头一看,又是一声尖叫:“啊………”
“啊……”只见窗边的梳妆台上搁着一面铜镜,虽然看起来年岁较长了,但上面的花纹还能依稀辨认的出来,铜镜周围围绕着一圈花鸟纹,中间的镜面上此时正印着肖甜甜那张有着婴儿肥的脸蛋。
家伙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铜镜,铜镜里还是印着自己的脸蛋儿,她不再要睡觉了,快步在房里走着,像参观一样却又像在找东西,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终于看到内室的玉床上躺着的人,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掀开被子,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饶脸,肖甜甜突然就愣住了,然后使劲的掐着自己的胳膊,直到胳膊上掐的红一块紫一块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音调却明显降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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