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永宁,你就不用管她了,等她收拾完就送她回家吧!既然太子殿下要禁她的足,将军府里必定会有人照看着,咱们也不用担心了,我也该回内阁了,我们那里案子多的很,没有时间管她!”
从谢清韵身边勾过永宁,很担心单纯的永宁被谢清韵教坏,变得和谢清韵一样让人头疼。
开口安慰永宁的时候,顺便就隔开了谢清韵与永宁的距离的舒乐,继续阴阳怪气地道。
“放心吧!我们都不会说你偷懒的!”
瞧着舒乐小人的样子,谢清韵露出我大度不和你计较的神色,由着舒乐把永宁拉走。
对他的小心思到很是配合,这深宫内院也不是她喜欢的地方,能早点出去也是好。
永宁站在两人中间,左右看了看,搞不懂这两个关系很好的人,是怎么了?
“唉!自古义不如色,原来我们都是俗人一个!行了,我去洗澡换衣服,二位继续十八里相送吧!”
谢清韵非常识时务地给两人腾出地方来,让两人继续腻味。
只是走的时候嘴有些欠地嘟囔了一句后,才随着宫女到外面去洗澡了。
舒乐是已经习惯了谢清韵的嘴欠,靠在他怀里的永宁忍不住红了脸。
直到谢清韵换了一身新衣服出来,永宁的脸才回复成正常颜色。
瞧着屋里只剩下永宁,谢清韵也不好打趣她,就让永宁带着自己到太后哪里去谢恩。
今天这事太后帮了不少的忙,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太后帮了她是真的,见到太后的时谢清韵和太后聊了会家长,哄的老人家心花怒放,心情愉悦后就老老实实地钻回家去闭门思过了。
“老大,这次的事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够小心,才害的你和我一起受苦。”
比谢清韵回来的还要早的沙白,满脸忧伤,愁容惨淡地蹲在院门口等着谢清韵。
谢清韵穿过回廊还没有进清韵轩呢,就被沙白这尊大佛给堵在了门口。
“别喊了,赶紧移开你的尊身吧!每次进宫都要掉一层皮,让我进去喝口茶吧!”
谢清韵瞧着蹲在地上的沙白,恰好堵住了大半个门口,还很是有技术地把左右留出相同大小的缝隙,就是不给她进门的余地的。
有些疲惫地站在门口,用脚尖碰了碰沙白跪在地上的腿,晃动了一下写着我很累的脸,神色厌厌地睨了沙白一眼,不紧不慢地道。
站在旁边的流悦和凝霜对望一眼,流悦压低了声音问凝霜。
怎么小姐出去一次,回来这品性都不高洁了呢!
凝霜斜睨一眼流悦,让她别胡说八道,这话要是传出去,不就说她们家小姐近墨者黑了吗?
最近谢清韵都跟元偲瑾在一起,当真是近墨者黑了,就是说元偲瑾的品性有问题了呗,背后议论太子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被拉出去砍脑袋的。
“是!”跪在地上的沙白看了一眼谢清韵,听话地让出位置来,让谢清韵过去。
顺着沙白让出的位置往前走了几步,谢清韵有些疑惑地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沙白。
“我这门口不缺把门的,你蹲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进来吧!还要我请是怎么着!”
沙白抬头看了一眼挤兑自己的谢清韵,喃喃地应了一声,
“没有!”慌忙地起身随着谢清韵进了屋。
进屋后谢清韵侧坐到软榻上,等着喝茶,跟进来的沙白,一脸可怜兮兮地跪到她跟前,继续请罪。
“行啦!自从我回这长安城就没有消停过,折腾快一年了,你们家老大我终于能喘一口气了,你就别在这里给我添堵了!来,喝杯茶歇会,说说你是怎么舍身救已,被人请进皇宫的?”
打发走流悦和凝霜,谢清韵给沙白倒了一杯茶,望着窗外含苞待放的红梅,任由夜风吹拂着自己颊边的碎发。
轻幽地开口把手里的茶递给沙白,以前在云梦的时,沙白和渚清都是跟谢清韵在云梦山下偷偷摸摸地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偶尔两人闯个小祸,犯点小错,谢清韵就是踹一脚完事了。
那时候两人是绝对不会跪倒地上“负荆请罪”,如今到了长安城一年多,到是懂规矩,养出奴才的性子了。
谢清韵心底有些后悔,想着自己当初派他们来这里是不是派错了,把好好的小混混都变成家仆了。
沙白抬头瞧着谢清韵青衫白衣,素袍玉簪,在晚风中,徐徐展开的弧度,那一股洒脱肆意,云淡风轻的模样到是与在云梦时无二。
果然是自己定力不够,瞧瞧和自己一样来到长安混了快一件的老大,人家就能出淤泥而不染,自顾清雅装蒜,到他这里就有奴才像了!
想着有些自惭形秽的沙白,起身端过谢清韵递给自己的茶,盘腿坐到谢清韵对面,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提起被皇后逮到宫里的事情,脸上还是有些尴尬的红晕。
“这事吧!只能说是点背……”
“不是你的错!都是命运惹的祸,我知道,你赶紧入题,讲正事吧!”
要是在不开口打断沙白,谢清韵很怕沙白嘴里怨苍天大地这些是小事,怨恨朝廷是大事,她可不想刚办完手中的事,就因为沙白这张碎嘴惹麻烦。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休假的时候,到朱雀街上去找渚清,刚好被逛街的杨毅恒给看到了。”
握着手里的杯子,有些尴尬的沙白看了一眼谢清韵,有些别扭地开口道。
谢清韵侧着身子看了沙白一眼,听了这个开始,就猜到结局了,杨毅恒到太子府的次数有限,不可能一眼就忍住沙白来。
必定是杨静妤想起来当初在府里传消息给她的人,对这个两个人起了疑心,渚清从太子府里出来后,就很老实的在长安城里找铺子。开心kaixi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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