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叔你去准备晚饭吧!殿下喜欢桃花园那边的景色,就把晚饭摆到桃花园里去。”
往前走了两步,谢清韵有模有样地吩咐了谢园一句。
“是!”
知道谢清韵在为自己铺路找台阶下,谢园赶紧应了一声,脚下生了轮子一般地转身就往厨房跑去。
言笑晏晏,神色恭敬温和无害的谢清韵走到元偲瑾身边。
“殿下,您不会怪我自做主张,定了用晚饭的地方吧!”
元偲瑾回头看的是谢园,谢清韵故作无知问题,只换来元偲瑾冷淡一瞥,没有搭理她继续往桃花园走。
两人回到谢府时,原本乌云密布的空,露出了霞光一角,原本以为的暴雨未曾光临。
两人相继着往府内走时,从空爬出的月色清辉散落在楼头画角间,枝叶交错的树影在如水的庭院里落下婆娑的暗影,斑驳了青石路,到别有一番情调。
见元偲瑾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谢清韵唇角上扬,面上的笑意都柔软了些许。
“你在笑什么?”
已经走到院子里,坐到上次两人坐的石桌前,元偲瑾瞧着唇角含笑的谢清韵,挑起眉梢故作冷漠地问道。
“没有,只是想起我这次回来时与殿下初次见面的场景,那个时候我完全不敢想,时过境迁后,我能与殿下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
望着要是又长大不少的桃子,谢清韵不急不躁,似潺潺流水的声音里含着些许怅然回荡在y院子里。
坐在她对面的元偲瑾瞧着像是渡上一层银色薄衫的桃枝,随着谢清韵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想起初见谢清韵时,震撼自己心头的惊鸿影,还有谢清韵回眸一笑的倾城色。
如果当初自己不曾误会母后的死与安月婉有关系的话,自己是不是在初见时,就会接受母后的安排,顺从皇祖母和父皇的意思娶了谢清韵呢?
“姐晚饭送来了!”
谢清韵轻笑了一句后,两人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院子里到是多了些许月色静好的感觉。
直到随着谢园去端晚饭的凝霜和流悦走了回来,流悦开口才打破院内的静谧氛围。
“赶紧摆上来吧!想必殿下也饿了!”
听见流悦的声音,谢清韵收起心神,看了一眼流悦,话时把桌子中间的茶壶挪到一边,给凝霜和流悦让出地方来。
凝霜和流悦也不含糊,麻利地把自己手上拖着的四菜一汤,再加两分面食放到桌子上。
元偲瑾看着谢清韵摆放上来的菜,一盘烧鸡,一盘酥鱼
另外两盘都是当季的青菜,有一盘是苦瓜,另外一份是素炒青菜,汤里飘着葱花和豆腐,还有几只虾皮。
“你们也下去吃饭吧!这里我照顾着。”谢清韵把饭菜摆放完,看了一眼上材凝霜的流悦,还顺便让她们把午桥和云舟给带了下去。
流悦和凝霜会以的点头,去办谢清韵在车上吩咐的事情。
“殿下尝尝看,看看这些菜合不合您的胃口!”
人都走了,谢清韵言笑言言地开口,完全不觉得自家饭菜有什么问题,很是热情地招呼着元偲瑾。
话时给元偲瑾盛了一碗汤,之后又殷勤地夹起一块鸡腿放到元偲瑾的餐盘里。
元偲瑾看了一眼装着鸡的盘子,谢清韵夹出一个鸡腿后,里面就再也找不到鸡腿了,剩下的只有鸡翅,脖子之类。
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不用人介绍也知道这里只有半只鸡。
“谢清韵这就是你的计量。”
请他吃这样的饭菜来虐待他,还是到他跟前来表忠心,明志愿,是要表示他们谢家廉洁奉公吗?
若是这样谢清韵的脑子就让他失望了。
“殿下的计量是什么?”
谢清韵夹起一筷子苦瓜放到嘴里吃完,才起头看向元偲瑾。
见元偲瑾不肯动筷子,谢清韵的目光在跟前的桌子上扫了一圈,估计是这饭菜不符合他的胃口,嘴里咬着筷子心翼翼地道。
“殿下是觉得这饭菜不和胃口?”
元偲瑾盯着谢清韵没有吭声。
“实话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府里的厨子都做了二三十年的饭了,手艺有些固化,殿下想要吃好东西,可能需要等会!”
话时谢清韵放下手中的筷子,很是没有原则的和元偲瑾一起嫌弃起自己家的厨艺来。
“谢清韵本宫没有时间看你演戏!”
手艺固化,亏她得出来,何不直接自己脑子固化,总有待偏见,冷哼一声元偲瑾瞪了一眼谢清韵,对她拐弯抹角敲打自己的行为满眼都是嫌弃。
“是啊!那殿下又为何要送我回来呢?”
既然没有时间和她玩,在宫里的时候做什么要与自己同轿,出了宫还要送自己回家?
这不是没事找事,看自己不顺眼吗?
“谢清韵,你会不知道本宫为何做这么?”
眯了眯桃花眼,周身都泛起冷气的元偲瑾,黑着一张脸任谁看都知道,少有喜怒的太子殿下又生气了!
如果不是谢清韵让他看到舅舅与外臣通信的内容
要不是谢清韵让他知道自己被骗了,有人故意诱导他与谢家人结仇
要不是谢清韵这只狐狸这么难缠,担心她去祸害怀瑾,他何必演这场戏。
让人以为他对谢清韵并不是那么厌恶,谢清韵对他旧情未了,她进太子府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坐在元偲瑾对面的谢清韵很是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筷子,精神恹恹,有气无力地道。
“我现在也是配合殿下您,把您要演的戏演完!”
明知道这些事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不准会把自己都搭进去,还不是顺着你的心意,配合着你演了这场戏!
“你还记得欠了本宫一个人情的事情吧?”
看着神色有些恍惚的谢清韵,元偲瑾也不想绕弯子了。
今母后表现的那么明明显,他若没有察觉什么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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