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迎上越子倾的视线。
耶律吉不再觉得越子倾明媚的眼眸,是种吸引。
而是如同架在他脖间的这把匕首一样,能刺破他所有的心思。
慢慢,随着越子倾的笑意映入眼帘,耶律吉心中滋生了一种哪怕是在战场厮杀,都未曾有过的恐惧。
此刻面对越子倾,耶律吉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没有顾虑的人是最危险的。
耶律吉被这种气势震慑住,彻底慌了,“我们是一类人,生来便站在权力的巅峰,今日拔刀相向,不过是阵营不同,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
越子倾偏头,是一脸无邪的笑容,“不赶尽杀绝,也非不可,但你既落到本公主手中,总要拿点东西来保命才是。”
也不知贵为一国公主的越子倾,为何总热衷于和人做交易。
这话让本全身是伤,疼痛欲裂的白彻都忍不住笑了笑。
耶律吉以为抓住生的希望,急切道,“越公主若是能饶本王子一命,牛羊马匹任你开口。”
听到这时候,耶律吉的脑袋里竟都是牛羊。
越子倾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越国什么没有,本公主要你这些牲口做什么。”
耶律吉紧张道,“那你想要什么。”
“周家的秘密。”越子倾含笑掏出周惠香包里狼头图案的临摹纸,举到耶律吉眼前。
果然,周惠的话作不得数,越子倾他们费尽心思得到香囊,怎么可能原封不动的归还。
对周惠的保证,耶律吉并不信以为真。
可原先他以为,筹划这一切的,是越子漾或白彻,却不想,自己是栽到了看似最天真的越子倾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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